他倒是想把自己砸失忆,或者换个脑子。
人要怎么才能失忆?
如果有这种手术楚枫第一个去做。
太想忘了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楚枫骗他或敷衍他。
不是这种忘,是那种忘。
叶檀清抬眼看人,第一次透露自己的想法。
“。。。。。我们有六年,楚枫。
我不够好,我可以少出现不让你厌烦我,重新相处,行么,你别忘记我。”
“我什么都不要的跟过你六年。”
是条狗也不能忘干净。
他是个人。
“你很可笑,叶檀清,”
楚枫用拿着睡衣的手,用力压在叶檀清手背上,把他甩开,“起来,赶紧走。”
在临东喝酒的半个月里。
某天酒后,楚枫深夜对着月亮起誓。
再因为叶檀清的傻逼发言暴怒,就抽自己,不能内耗,不能注意叶檀清。
要放弃,要另谋生路。
叶檀清脑子有病。
总说一些神经病的话。
楚枫也有病,总因为这个人的话暴怒。
很难不动怒吧。
什么叫——
我什么都不要的跟过你六年。
不好笑吗这句话。
难道他不是什么都不要的跟了叶檀清六年?
连床事都没尽兴过,一直忍着。
这六年他欠叶檀清什么?
到底谁委屈。
肺管子在极速膨胀了,楚枫眼眶酸涩到发疼,心底冷笑着摇摇头,死命克制着不骂脏话,劝自己别跟叶檀清计较,算了吧。
他得去洗个澡冷静一下。
体面,要体面。
楚枫终于劝服自己了。
被甩开的叶檀清却忽然动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