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路边,楚枫一手抱着向日葵花束,抬胳膊朝出租车招手。
去叶檀清小区把车开上。
回家睡觉!
*
金秋十月,国庆节。
自从知道叶檀清安全无忧。
楚枫的情绪日渐平静,至少不再像无头苍蝇似的,到处发着疯的找,晚上也能踏实睡觉了。
就是做梦老梦见叶檀清,梦里还模糊看不清脸。
只记得他抱着叶檀清不撒手。
说——
‘你哪都不能去了。
’
梦里的叶檀清也是个哑巴,死活不答应他,一个字都不说,经常把楚枫急的冒汗,然后午夜惊醒。
说实话,楚枫恨死叶檀清的哑巴性格了。
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沉闷的人。
可是现在他想骂叶檀清,都找不到人。
这种感觉就像心头压了一块儿棉花,闷着不透气,能移开,只要他不在乎就能把这团棉花移开,问题是,舍不得移开。
那几支向日葵在花瓶里枯萎。
枯萎了楚枫也不扔。
就摆着。
国庆小长假的第三天。
下午三点,温小年跟刑睿他们在室内球场打球,喊楚枫过去玩。
楚枫忙完给郑鑫运货的事情,就去了球场。
到球场的时候时间将近四点半。
透过高高的窄窗,能看见外面天幕聚着大片火烧云,红彤彤的红,映的学校墙壁都是金红色。
“上篮!
睿哥你今天状态不行啊,怎么回事儿?”
大江喊。
刑睿烦躁:“就你事儿多,打不打了还?”
“好好,打。”
大江不敢多说。
刑睿显然情绪极差。
别惹他的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