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点让刑睿对沈承霖的印象,瞬间降到最低。
他想起自己曾经被音乐学院壮汉,酒后性骚扰的那件事,自动把沈承霖归类到会性骚扰别人的男同一类,想想都恶心。
刑睿是很反感男同的。
不过,要是叶檀清跟楚枫是。。。。。。
刑睿脑补画面,发现也没那么恶心。
毕竟他跟他们认识有一段时间了,比较熟悉,就感觉男同也是正常人,只是性取向不一样,又不危害大众。
所以刑睿并不恶心男同。
他实际恶心的是,会骚扰直男的男同。
比如沈承霖这种人。
刑睿在楚枫对面的侧排沙发坐下,极具压迫力的嗓音沉下来:“沈承霖,你在停车场骚扰楚枫,这件事以为我们都不知道么。”
“别说是叶檀清,假如当时是我知道这件事,但凡楚枫有向我求助,我也要把你堵在操场揍一顿,你还无法无天了,仗着谁?”
“。。。这是,”
沈承霖被问的哑口无言,当着楚枫的面狡辩,“这是我跟楚枫的事,与你们无关。”
那天在停车场发生的事。
楚枫很不想提,但刑睿都说了。
楚枫只能附和刑睿:“叶檀清又不是无缘无故打你,真把前因后果联络起来,你占什么理?你凭什么摇身一变成受害者了,哪来的脸?”
真正的受害者是楚枫。
乃至叶檀清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沈承霖没想到,楚枫会当着刑睿的面提起停车场,直接露出深情款款的眼神,看着楚枫。
“楚枫,是因为我太喜欢你了,暧昧中的单身年轻人有搂抱或接吻,不是很常见吗,中国没有?”
“谁跟你暧昧中!”
楚枫差点要拿纸巾盒砸沈承霖脸上。
刑睿比较理智:“就别偷换概念了沈承霖,我们都不是傻子,猥亵和追求我们分得清,要不是叶檀清死活不把起因说出来,你以为我们这儿的叔叔都吃干饭吗。”
起因是楚枫在停车场被猥亵。
但叶檀清就是不说。
刑睿总结了一下目前情况:“现在叶檀清因为别的事离开一阵儿,没空处理你俩互殴这点小事,你要是聪明的话就撤诉,回你老家去。”
“你要是想继续追究,楚枫一男的也不介意什么名声,大不了把停车场监控发给挪威报社,让你爸看看,让你整个家族都看看。”
楚枫点头:“没错,我才是受害者,不可能替你遮掩丑闻。”
有刑睿帮忙引导话题。
客厅里的沈承霖被逼到节节败退。
表情也没有刚才那么淡然了。
“楚枫,都是同学,而且我们还比其他人多了几年交情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