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虎抹了把脸上的汗,憨笑着问道。
项越拿了条毛巾递给他,“快擦擦,今天睡觉前必须洗澡,不许偷懒。”
“还不知道具体价值,明天让全叔看看。”
连虎接过毛巾,乖乖去了后院,他准备打点井水冲个澡。
宝贝值多少钱,他没那么关心,反正两个哥哥会养着他,他只要听哥哥的话就可以。
项越和童诏坐在椅子上开始合计,童诏不停地在笔记本上记录着。
普通银元1231个,飞龙签字款1个,翡翠手镯一个。
“阿诏,这几天你辛苦点,买点封装盒,把银元封起来,品相很重要,现在这个不值钱,以后肯定要涨价。”
现在这一千多枚银元卖出去,也就十几万。
可是十几年后,一枚普通的袁大头都要一千多。
更别说自己今天只是初步分类,说不定里面还有特别的银元。
项越已经决定,把他们全部保存起来,先不出手,以后发展好了,这些银元就发给兄弟们盘着玩。
“好。”
童诏应和了一声。
晨雾还没散尽,项越叼着油条推开院门,差点撞着人。
刘老太拽着个鼻青脸肿的年轻男人。
“项总!”
老太一巴掌拍在儿子后背,打得小伙一个踉跄,“快给恩人磕头!”
连虎正蹲在院子里刷牙,满嘴泡沫含糊不清:“我操!
上门碰瓷啊?”
童诏盯着小伙脸上淤青,这颜色他熟,上个月火拼时,连虎专往颧骨招呼,第二天就这颜色。
“妈!”
小伙涨红脸往后缩,衬衫领子都快扯破了。
项越眯眼打量,
金丝眼镜小西装,西装皱得像腌菜,倒是皮鞋擦得锃亮。
标准的斯文败类模样。
“项总,这是我儿子陈文,之前是中学英语老师,现在失业,会开车!
会说洋文!”
老太太从布袋掏出个铝饭盒,揭开全是酱牛肉,
“搭着早饭吃,您看看能不能收了他,让他扫厕所都成!
不听话,你直接收拾他!”
隔壁修车摊赵老头探出头,手里扳手“咣当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