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看就是被钝器锤的,一道道血痕结出了痂。
更奇怪的是,背都伤成这样了,男人背后还背着几根棍子。
男人周围围了一圈街坊,很是热闹。
许是看到项越开门,人群做鸟兽散,哄的一下就消失了。
项越盯着脚边的男人,观察了许久,
最后硬是凭着着男人左耳的耳钉,疑惑问道,
“你是。。。祝州?”
祝州的脸抬起,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鼻青脸肿的猪头。
“越、越哥。。。”
猪头脸挤出谄笑,“我系。。。”
项越:“我知道系你啊,一大早,你打扮成这样,跪在我家门口干嘛?”
“我可没特殊爱好啊,你要是有什么需求,我可满足不了你。”
项越毕竟受过后世网络的洗礼,现在满脑子的废料。
也不怪项越多想,
大老爷们爱带耳钉,前天刚打了他的脸,
现在他还这个死德行跪在门前,这不就是受虐上瘾了嘛!
呸!
晦气!
打脸还给他打爽了!
项越不动声色退后了几步,手放在门上,准备关门。
祝州看到项越的动作,一下子急了。
自己想了一晚上,决定效仿古人道歉,这总够诚意了吧。
怎么。。。怎么这反应嘛,话没说两句,就要关门了?
他跪着向前挪了两步,身子卡在门中间,双手抓着项越的裤腿。
项越被吓到了,
妈的!
变态!
他脑子还没动,脚就做出了反应,抬腿就是一脚。
这脚正好踢在祝州伤口上,
祝州惨叫,
原本在自家门缝偷看的街坊,悄悄把门开大了一些。
“天呐,这个项越真不是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