彪哥一拳砸向液晶屏:“去你妈的,放的什么吊歌。”
黄毛抓着方向盘的手一抖,畏畏缩缩向夜校开去。
童诏透过玻璃门看着彪哥离开的背影,
“越哥,这人怕是。。。”
“没事,咱们清清白白做生意,再说了,还有你房姐呢,她可是咱们的镇宅神兽。”
项越想到那只会炸毛的猫,笑出声来。
祝元良和祝州送项越到车边。
项越突然开口:“祝叔,过几个月你可能要动了,这么好的人民公仆得多加点担子。”
祝元良脸上绽放笑容。
项少看到我了!
!
!
可惜!
以前太傻不懂,努力哪有跟对人重要!
他狠狠拍了下祝州的后背:“蠢货,快给你哥开车门,当小弟都不会当。”
祝州一脸懵逼,老爹这么舔的嘛!
他不敢耽误,赶忙打开车门,一只手放在车顶:“越哥,小心头。”
项越和他们点头,示意童诏开车。
女民警透过玻璃门,看着还在原地挥手的祝元良父子。
好像不是勾结,是单方面跪舔,这人的势力得多大,不会是整个扬城的老大吧!
处理完老登的事,项越带着童诏去了拆迁办。
一踏入拆迁办,工作人员三五成群聚在一起,对着两人指指点点。
“就是这个小伙子吧。”
“对,就是他们。”
“看不出来啊,就是他们把老邱整下去了。”
“声音小点,被他听到我们都得被开除,我打听了,这小伙子背景通天。”
“你是不是打听错了,我听到得是这人是黑社会!
差点把老邱活活烧死,老邱为了安全,去自首的!”
“啊,这么可怕,快走快走,他们来了!”
项越和童诏进门看到的就是这幕,
五六个妇女一下子散开,躲瘟神似的给他们让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