巩沙不停的看手表,半小时了,越哥还没有消息。
“诏哥,都半个钟头了,你说。。。”巩沙的指甲陷进肉里。
“闭嘴,我们有事越哥都不会有事。”
童诏打断巩沙的话,攥紧的拳头暴露出他没那么平静。
房可儿一脚踢飞地上的易拉罐,
“等个屁!与其在这等,还不如打个电话,你们在怕什么!”
童诏和巩沙都没回话,他们在怕什么?当然是怕项越和连虎出事,只要不打电话还能心存侥幸。
房可儿握着手机指节发白,
“嘟嘟嘟嘟嘟。。。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,请稍后再拨。”
听到电话被按掉的提示,房儿儿腿一软,跌坐在地上。
童诏和巩沙脸色煞白。
三人都知道,项越他们出事了。
仅仅几瞬,房可儿就从地上爬了起来。
项越出事了,她就是大姐大,这时候她不能倒下。
虽说大姐大平时傻白甜,但毕竟是局长的女儿,这么多年,见识也不少的。
她把披散的卷发扎成马尾,红肿的眼圈里烧着两团火,指挥道,
“阿诏去换警服,小沙去拿公函,咱们现在去报案!”
童诏和巩沙愣住。
房可儿用劲拉了一把两人:“快点,时间就是生命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油麻地警署的蓝光在雨里晕成光团,值班警员打着哈欠在玩手机。
三人推开玻璃门,雨水顺着衣服流淌到瓷砖上。
“你好,报案。”房可儿敲了敲桌子。
值班民警眼睛一转,这口音,是北佬!
他懒洋洋的推开记录本:“姓名?”
三人看着警员散漫的样子,火气向上冲。
童诏走到警员面前,扬市公安的证件拍在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