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这事儿在薄司寒来看,完全是薄风老爷子不做个人。
稍微动动脑子想就知道,老大和老三之间还隔着父辈之间的血海深仇。
没互杀个你死我活都算好了,薄风还想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,让薄司礼去拉拢薄司泽,让两人做亲密无间的兄弟。
企图让薄司泽能在仕途上给予薄司礼助力。
这不痴人说梦吗?
在极其诡异的安静里,受伤人员的哀嚎声格外刺耳。
薄司礼看到地上被干趴下鬼哭狼嚎的安保队。
手指扶了扶额,觉得分外头疼。
薄司寒瞥了一眼薄司礼头疼脑热的模样,嘴角一弯,憋着一肚子坏笑。
心里简直想给三弟鼓掌。
这般惨状瞒是瞒不过去的。
老爷子多少会给他骂一顿。
薄司寒就是这样的人,只要薄司礼憋屈吃亏,他就特别开心,那是他整个人生唯一的快乐源泉。
一同来看情况的还有作为半个管家的阮生玉。
阮生玉呆愣了许久,也是头一回遇到这种情况。
从前她是知道薄司泽顽劣,下手没轻没重,只不过他从来都在外面打外人,还没见着把自己宅子里的人揍的连爹妈都不认识。
她作为半个外人,薄司礼和薄二都没敢对薄三说一句狠话。
她就更没什么立场了。
心里飞快算了一笔账,这算是工伤还是民事纠纷?
老三怎么说也是薄家人,那就得算工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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照这个赔法,估计要赔几百万出去。
阮生玉眉头重重拧起来,脸上写满了不悦。
还没成为薄家的长孙媳妇,就已经开始为薄家的钱肉疼。
隔了好一会儿,薄司礼肃着一张脸,打破了安静。
“薄司泽,你也好久没回来了,先去拜谒一下爷爷。”
说完,看了薄司寒一眼,等着薄司寒给自己抬轿。
薄司寒不能当着阮生玉的面直接拆他台,爷爷的面子还是要给,还得给足。
他“嗯”
了一声,抬了抬下巴。
“泽,你人来了也不打声招呼就走,老爷子会说我们待客不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