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大概是忘了,他们从认识一起执行任务起,他跟马克他们就是这种联系方式——有事才打电话,不打电话就是没特殊情况。
薄司泽突然起身推开椅子,外套搭在肩上。
都没跟伊莱莎说一声,就从政府大楼里出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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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外雨丝淅淅沥沥敲打窗户,窗外黑成一片。
知知站在窗前徘徊。
九点半,菲佣进来送药。
看着她把药吃下去,坐上床,盖上被子,才关灯离开。
知知身上滚烫,还发着低烧。
不过这三天的精心调养——每天有医生上门看诊,有营养师在屋子里做饭,有佣人照顾她的日常。
不管从身体状态,还是心理状态,她都平稳了许多。
这些天,她跟马克的对话并不多。
但两人之间的交流,有时候就是一个眼神的事儿。
他一贯不太控制她,要是她不想吃饭不想吃药,东西就放在那里,她想通了就回去吃,犯不着他强迫。
他也允许知知出房子,去海边走走。
反正关在屋子里,没病也会憋出病。
出去看看海,呼吸一下新鲜空气,可能还好的快一点。
当然,在允许知知出去的散步的时候,也提前跟她强调过。
“他还没说要放你走,你最好也别动那个心思。”
马克说这句话的时候,知知就觉得他挺可恨的,跟那个坏蛋是一丘之貉。
但她也没表示抗议。
仿佛是接受了这个协议。
由于这几天,知知都表现的很乖。
马克也知道她性情温顺,渐渐就看她不那么紧。
当然,看她不紧也是有初步判断的。
这别墅远离城市,周围除了沙滩就是荒郊野岭,没有车要离开这里靠走要走两个多钟头才可能找到人烟。
此外,她身体还没好完,现在走路都只能慢慢的走。
每天还在发低烧。
这种身体素质,她也不可能真的走得远。
越是觉得她不会去犯这个傻,偏偏她就真要去做这种虎口拔须的事。
等到屋里的人都睡了,她手里提着拖鞋,光脚偷偷下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