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这种人,在那种危险时刻,连女朋友都能丢下跑。
就这种软骨头,撑不起来的窝囊东西,也就只能像打断腿的狗一样无能狂吠。
对着女人撒泼。
也就不奇怪现在他对宋宋说出那些奇奇怪怪的话来。
不洁?
薄司泽回味着这两个字,嘴角笑的快裂到耳根上去。
也对,是自己亲手,把一张干净的白纸,变得不洁了。
隔了一会儿,薄司泽视频不看了。
反而给知知打了通电话。
电话铃声刚一响起,她就把电话接了起来。
他看了眼时间,低声问:“这么晚了,怎么还没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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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深吸一口气,也看了眼时间。
困是困得很,但哪里敢睡。
就怕错过这一通电话呢。
“快要睡了。”
知知很乖很乖,语气也很温顺。
是薄司泽喜欢的那种乖。
就当是上班。
既然已经跟他达成了协议,但应该在限期内把情人的角色扮好。
薄司泽点了根烟:“今天都做什么了?”
然后知知便把今天一整天做的事,从头到脚的捋了一遍,一五一十的告诉他。
说完以后,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,夹在指尖的香烟缓缓燃烧。
“都说完了?”
富有磁性的嗓音不觉沉了些。
“没有。”
“怎么不说呢?”
他掸了掸烟灰:“说说。”
“嗯……,”
她心一横,觉得没必要瞒着他:“亚伊醒了。”
“嗯。”
男人的一个嗯字,答的不紧不慢。
可一个“嗯”
字,反而让人不确定他到底端着什么态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