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司泽斜睨了他一眼,没急着搭话,修长的手指轻轻转着酒杯。
半晌,他忽然笑了一下,笑得意味深长:“那我问你,你个人问题都怎么解决的?”
薄司寒动作顿了顿,很聪明的绕开了坑。
“怎么,你还想给我介绍个?”
薄司泽懒懒地抿了一口酒:“所以我要怎么跟你讲,男人对第一个女人,总是要特别点。”
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杯壁,他的目光落在那抹晃动的琥珀色里。
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舌尖抵了抵腮帮。
连眼神都欲了。
最终薄唇一勾,笑得忒坏:“跟她做爱是真的爽。”
更何况,这让他爽上天堂的女人——看着到手了,实际上又没到手。
这种拉拉扯扯的感觉,挠得人心痒。
痒得让人不甘心。
不想放手,也不能放手。
因而到了床上,也变得更加凶狠。
恨不得一寸寸吞进去,把她彻底变成他的,连骨头渣都不剩。
二哥没体验过那种敲骨吸髓似的酣畅淋漓。
跟老处男说不明白。
“二哥,啧……”
薄三摇了摇头:“你知道的吧?人教人是教不会的,但是事教人,一遍就会。”
薄司寒被揶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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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眼睛一眯,那眼神跟刀子似的,直勾勾地盯着薄三,盯了老半天。
然后,嘴角一勾,扯出个似笑非笑的弧度,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。
“我……操你妈的,老子还上心给你找儿子!”
薄司泽低笑一声。
至此,他关于“儿子”
的心结,算是解了。
回头一算,胡艇耀的出生时间,正好卡在马克死后那段混乱的日子里。
那时候,他没心思顾别的。
同时心里也明白,温知知若是真怀了,也一定会不留痕迹地处理掉。
可这孩子,偏偏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出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