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贴着她耳边低语,“说轻点?”
“你现在这副模样,我怎么轻?”
而门外。
温声声原本只想确认一眼,结果却像是被困在原地。
她站在门外,门板震得微微作响,耳膜被那一声声低哑缠住。
不是没听清。
她听得太清楚了。
男人压着的咒骂与哄弄,一声比一声低,一句比一句……勾魂。
而她动不了。
透过门缝,她甚至看到模糊的两道身影交叠纠缠。
一帧一帧,如火上身。
她的脸色由白转红,又从红变得苍白。
呼吸屏着,最后却越来越快。
她该走。
她也想走。
但脚像灌了铅,怎么都抬不起来。
而她竟然就那样,把脸贴在门上,手心汗湿,喉咙发紧,胸腔鼓动。
不是不羞。
是越听,越想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。
越听,心越乱。
她是姐姐,她理应避开,可她的耳朵贴在门上,脑子里却浮现出男人的脸——
薄司泽。
那双薄唇,喉结,骨节,眼尾的淡漠,还有那一点点的狠。
忽然,她开始想:
如果门内那人,不是温知知,是她……
他把她按在门板上,新郎的西装还没解开,掌心却已经落在她腰上,声音压着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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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哭什么?不是你自己送上来的?”
她腿一软,身子往下一垮,手指不自觉地握住了门把。
圆弧形的金属,在掌心发热。
她闭着眼,幻想越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