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柏身体微微一僵,他并不想让阮芙看到那有些可怖的伤口,但他却没办法拒绝她的目光。
于是下一秒,那双腿瞬间变为一条修长有力的蛇尾。
阮芙扭头转身看过去,墨蓝的鳞片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冽的光泽,但靠近尾端的额地方,有着一道明显的伤痕。
血迹已经干涸,却依旧触目惊心。
阮芙瞳孔微微皱缩,指尖触上那道伤痕,动作轻柔得像是怕弄疼他。
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,却带着深深的心疼:“怎么会这么重”
安柏看着她眼里的自责,伸手搂住了她的腰肢,将她一把带进怀里,随后将那蛇尾变换成人形,只在右边小腿上有一道小小的伤痕。
他的指尖捏着阮芙的下巴,让她微微仰起脸,看向自己。
“没事的,还会长出来,只是看上去比较吓人。”
“一定很痛吧。”
阮芙咬唇,声音不自觉放软,毕竟换作她,她可不愿意在自己的身上弄出伤疤。
毕竟她最爱的永远都只有自己。
但她又清楚鳞片的存在对于她来说很重要,她不可能伪善的说不需要。
所以她会心安理得的接受,顶多微微的补偿一下。
她俯下身子,细密的吻落在他的腿上,随后又一点点向上蔓延。
那种酥麻的感觉让他几乎的难以招架,于是在阮芙继续往上的那一瞬,他抓住了她的手翻身调转了他们之间的位置。
刚刚一直都是阮芙在主动,而这次那个人变成了安柏。
他好像恢复成了往日的模样,吻的强势凶狠,让阮芙甚至来不及喘息。
温度一分一秒的攀升,阮芙扬起脖颈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尽可能的迎合着他,指尖嵌入发丝。
在一片迷蒙和迷乱之间,阮芙能够感觉到那双腿再次变为蛇尾,尾尖挑起她的衣服探入。
冰冷滑腻的触感有些陌生,可偏偏引起颤栗。
阮芙柔美白净的小脸上五官皱起,眼眶啜满楚楚可怜的水汽,身体的温度一点点的攀升,连带着狐耳和狐尾一股脑冒了出来。
完全不同的躯体在此刻碰撞出了完全不一样的火花。
阮芙接纳了一切,直到身体疲软的瘫在安柏怀中。
安柏的指尖轻轻抚过阮芙还未收起的狐耳,指节弯曲,顺着耳尖缓缓滑下。
柔软的绒毛在他的触碰下微微轻颤,仿佛在回应他。
安柏勾起唇,眼中带着一丝宠溺的笑意。
他抬头望了一眼洞穴外,只见天色已经暗了下来。
晚霞如火焰般坠在山崖边缘,将天空染成一片绚丽的橙红色。
森林中的风声也渐渐低缓,仿佛在为夜晚的宁静做铺垫。
他收回目光,将阮芙轻柔地放下,拉过一旁的兽皮被子,仔细地为她盖好,指尖不经意间拨过她的发丝。
“我要先回去了。”
回去?
阮芙一愣,下意识一把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。
“这么晚了,你不留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