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成百上千的声音汇聚在一起,代表着全体法国人民对贞德圣女的崇敬思念。
冷不丁的,被这么多人看着的飞鹰,感觉有点压力山大。
“糟糕,这么多人好像不是很好跑啊”
飞鹰心里面在暗暗叫苦。
但表面上他还是很镇定地从俄国诺维科夫将军手里,接过了那枚有段时间没见的鼠符咒,一步步走向皮拉米德广场中央,镀上了一层金粉的圣女贞德铜像。
人群自动向两边分开,让他得以上前,越来越近。
最后,飞鹰深吸一口气,抬手把鼠符咒按在了铜像上面。
磬!!
瞬时间,有无比圣洁的炙白光芒在黑夜中绽放。
在无数人的注视下,骑着青铜马的贞德圣女身上的金粉一点点褪去,取而代之的,是闪动着圣洁光芒的白皙皮肤,和真实到带有褶皱的衣服、铠甲。
而她右手高举的战旗,也在这时绽放出神圣无比的炙白光芒。
沐浴在光芒之下,所有人感觉到一阵透体的温暖,冬夜的寒冷尽去。
一位带着自己患有先天性强制性脊椎炎的女儿,在苦苦哀求下,好不容易才挤到贞德圣女铜像附近的母亲,在这时,望着自己瘫痪在轮椅上的女儿,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,向她仰起灿烂的小脸,顿时泪流满面,在胸前划了个十字,向着贞德圣女跪了下来。
噗通!!
这一跪像是推到了多诺米骨牌般,起到了连锁反应。
从高空俯瞰,以贞德所在的位置为中心,周围的广场乌泱泱跪倒了一大片人。
法国人民满是敬仰地望着那沐浴在圣光中的美丽身影,齐声呼喊着她的名字。
“贞德!”
“贞德!”
“贞德!!”
在这狂热无比的呼喊声中,骑在马上的贞德缓缓睁开眼,目光环视一圈四周,完美如天使般的脸蛋上带有一丝困惑,拉动缰绳,从放置雕像的石台上跃下来,骑马来到上次见过的美国调查局一行人面前。
“美国人,这里是法兰西??!”
她向为首的乔治。詹特利问道。
“没错,贞德冕下。”
还没等乔治。詹特利开口,一旁的法国负责人皮埃尔就抢答了,迅速站起身,脸上满是崇敬地道:“这里就是法国巴黎,我们的首都。”
“巴黎?!”
闻言,贞德脸上的困惑更深了,抬起手里不在发光的战旗,指了指四周到处都是的黑色皮肤,疑声道:“是法兰西出了什么重大的变故吗,为什么这里这么多黑人奴隶??”
啊这。
皮埃尔还有周围的法国人都被这个问题问懵了。
噗嗤!!
一旁,刚准备悄悄开溜的飞鹰听到这话,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