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心中又实在是不想舍弃这伍佰贯。
于是对年龄大的说道:
“哥,要不,咱们先瞅瞅他身上,有没有伍佰贯再说。”
那年长的略微迟疑了片刻,也说道:
“嗯,那,也好吧,那就先看看再说,反正今日才将荣哥儿下葬,这山上,如今人心惶惶的,大家也不会到这边来,咱们多耽搁一会儿,应当也没啥大碍。”
话刚落音,那年龄稍小的,一个箭步冲了上去,在李指挥使身上摸索起来,弄得李指挥使身上痒痒的,却又不敢放声大笑。
最后还是李指挥使给那人指明东西放在了自己的鞋里。
于是,那人赶忙又去脱他的鞋。
刚一打开,一股熏人的味道,突然窜了出来。
顿时熏得两人连连后退,李指挥使面露窘色地笑了笑,赶忙说道:
“不是这一只,是这一只。”
说完用眼神瞟了瞟,另一只还穿在脚上的鞋。
那人当即屏住呼吸,一把抓住李指挥使的鞋,猛地向后一拉。
然后迅速把鞋往旁边一扔,接连往后退了好几大步。
当把鞋扔出去的时候,几张白花花的纸片瞬间从鞋筒子里飞了出来,那人又急忙冲上前去,一张一张地捡了起来。
捡完之后拿起来数了数,那年长的突然说道:
“怎会有柒佰贯啊?
不是说只有伍佰贯嘛?”
那年龄稍小的说道:
“哥,你傻呀,钱多还不好嘛,咱们到时候,还能多娶两个婆娘,多生两个娃。”
那年长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道:
“去你的娘的,你个蠢货憨包,你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娶婆娘,你还不知道这当官的在故意给我们耍心眼子吗?
我早就说这些当官的不可信,你还不信我。
哼!”
那年龄稍小的站在一旁小声委屈地嘟囔道:
“我娘不也是你娘嘛,说得好像你和我不是同一个娘生的似的。”
年龄稍长的那个,又狠狠瞪了自己这个二百五弟弟一眼,无奈地说道:
“既然你们跟我们兄弟俩耍心眼,那就别怪我们兄弟二人不帮你们了。”
说完转身就要离开。
黄信见二人又要走,连忙狠狠地瞪了李指挥使一眼,骂道:
“你这狗东西,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,老爷我怎么跟你一路同行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