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安也积极地参与讨论:“胜叔,那我们如何保证行军的方向正确呢?”
花胜指着远处的山峦,说道:
“我们可以通过观察地形和太阳的位置来确定方向。
同时,还要留意沿途的标记,避免迷路。”
……
与此同时,在繁华的青州城内,青州通判王文尧的府邸之中,近日的王文尧可谓春风得意,日子过得十分奢靡滋润。
从清风寨回来后,让人查抄青州商铺一事,本就是他在幕后精心策划。
然而,当青州那些世家借慕容彦达之手向他施压时,狡黠的他竟以王管家的妻儿为要挟,迫使王管家主动揽下所有罪名,而后王管家又在房中无奈自杀。
如此一来,王文尧不仅白白捞得百十万贯家财,还因王管家近二十年来对自己鞍前马后的忠诚效劳,自己一本正经“贴心”地前往平安坊,多次“关照”和“慰问”王管家的遗孀,让平淡的日子也有了一丝难以形容的乐趣。
此刻,躺在罗汉床上的王文尧正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。
他盘算着,若再拿出百十万贯,加上王管家从商铺搜刮而来的财富,凑够两百万贯,送去东京进献给官家。
说不定官家一欢喜,自己的官位便能蹭蹭上升几个台阶,最好能一次性高过那慕容彦达。
届时,哼,他王文尧定要给慕容彦达使些绊子,好好出一出之前被压制的恶气。
想到此处,王文尧不禁露出一丝得意忘形的笑容,仿佛那高高在上的官位已然近在咫尺,触手可及。
就在王文尧沉浸在黄粱美梦中时,新上任的管家匆匆入厅,前来汇报:
“老爷,乡下花家的田地,咱们已收回了大半。”
言罢,管家却面露难色,欲言又止。
王文尧斜眼睨视,心中顿生不快,不耐烦地斥骂道:
“有话就痛痛快快讲,有屁就赶紧放,这般磨磨蹭蹭的,成何体统?”
管家深吸一口气,鼓足勇气说道:
“老爷,不过……不过小的发现,还有其他人打着您的旗号去乡下收地。”
“什么?
混账玩意,简直岂有此理!
知不知道是哪个不知死活的王八蛋,竟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,在本官碗里抢食?
你可查到是谁了没有?”
王文尧瞬间怒目圆睁,眼中凶光毕露,犹如恶狼护食般,仿佛下一秒就要将那胆敢抢夺他利益之人撕成碎片。
“小人查到了一些。”
新任管家被王文尧的汹汹气势吓得一哆嗦,但还是赶忙回应。
“快说,究竟是那个混蛋这么大胆?”
王文尧急不可耐地催促,那急切暴躁的模样,活脱脱像一只被抢走心爱食物的野兽。
“有城里的张家、李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