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五六个兄弟因为黑灯瞎火的,视线不好而受伤。
不过,都是些轻伤,并无大碍,养上几日就好了。”
阮小七听闻有人受伤,对那伙人更是骂骂咧咧道:
“这遭天杀的贼子,我小七遇见了,一定送他去湖里喂鱼。
对了,哥哥,可曾知道是谁挑的事不?”
石宝这时候站了出来,骂道:
“还不是王伦那遭瘟的杀才。
今天他要不是溜得快,他家石爷爷非得用流星锤给他脑袋叮上几个窟窿。”
“什么,那鸟人居然跑了?”阮小七一脸吃惊道。
花荣点了点头。
阮小七突然又大声问道:
“哥哥,你今夜可曾派人乘船离开过水泊吗?”
花荣颇感纳闷,直言道:
“不怕兄弟笑话,我手下众多兄弟,论步战、马战,各个都能让人放心,唯独水战方面人才短缺。
所以今夜都是等贼人上岸后,我们才发动袭击,因此并未派人乘船离开水泊。
不知兄弟为何有此一问?”
阮小七满脸懊恼,说道:
“石哥哥先前说那王伦贼人逃脱了,小弟方才在泊里碰到一艘小船,船上有两人。
当时小弟遇见他们时候,还比较纳闷,这大半夜的怎会有小船出来。
所以当时就多问了他们几句。
他们自称是去传哥哥将令……”
阮小七絮絮叨叨将他在湖上之事说了出来,最后又道:
“也怪小七粗心,若当时再多盘问下就好了!”
花荣听后,这才肯定王伦是真的逃走了,心中暗忖这厮还真不愧是属泥鳅的——滑不溜秋,眼见战局不利,居然抛下手下兄弟提前跑路了。
花荣见阮小七还沉浸在自责中,拉着他的手说道:
“小七兄弟,这厮既然能被我收拾一次,下次再遇到,定不会让他逃了。
你放心,就他这条小杂鱼,在咱们梁山泊里还掀不起多大的风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