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!往年也不是没有西北出头的学子,这对子都挂状元楼一年了也没见有人对出来!谢解元才刚到京城就对出来了,可见其功底深厚啊……”
“我觉得谢解元的这个对子还不是最惊艳的!”
窗外众人一言一句,皆落在大堂内思考下联的耳朵中。
有学子道:“翩若惊鸿,婉若游龙,披罗衣之璀粲兮,珥瑶碧之华琚,去年秋天震惊了京城无数名流的神女赋,就是这位谢解元所作!”
“啊!”
“原来是他做的!要神女赋是他做的,有这般百年难遇、不前年难遇才情,能对出如此惊艳下联也就不稀奇了!”
“是啊,果然天才就是天才,我凡夫俗子根本无法与之相比!”
丁志林眉心深锁,窗外学子的话让他心里一咯噔,原来讨论了一整个秋冬的神女赋就是谢宁所作!
在神女赋出现之前,他本以为自己解元之才,乃是西北近些年来最优秀的学子,没想到,下一任解元竟然如此优秀,才名远播到,人还没来京城,作品就已经被人熟知。
顿时,丁志林有种深耕许久盛名被抢的感觉。
他本以为西北出了谢宁一个出挑无比的学子就算了。
可下一秒。
从赌局开始便没对出一个的潘家俊站出来道:“我对出一联,还请诸位品评,捧墨盒,临漠河,墨盒沉入漠河底,默合墨盒!”
“哎!还不错啊!”
或许是凤州的事,消磨了少年心情。
潘家俊言辞都低调得很。
李成勇听完他的下联,立刻不吝赞扬,“以地名对文墨,对账工整,立意也不错!嘉俊你很棒嘛!”
江州孟兆仁点头道:“确实是不错!那我也来对个下联,穿汉服,逛寒府,汉服留在寒府中,憾乎汉服!”
“好!”
孟兆仁下联一出,又是一阵叫好声。
之前无人对出的绝对上联,接二连三被人对出下联,而且每个下联都出乎意料,大堂内外众人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烧着了。
“我也来凑个热闹!”吴俊源起身笑道:“吃广柑,览广赣,广柑产广赣区,光杆广赣!”
广柑,广赣!!??
这也能拿来对对子?
谢宁噗嗤笑出声,他大笑道:“吴兄,果然是永州解元,连绝对都能出其不意!”
“这算什么!”
吴俊源本来就高,他抬起下巴挑衅地看向杜腾,“就这种对子,我能对出一沓!”
“你少吹吧!”
杜腾心里怄得仿佛吃了三斤屎,他道:“蒋学士的对子,在状元楼挂了一年都没人对出来,你说你能对出来一沓?吹牛也要掂掂自己的斤两!”
“我是什么斤两你们家难道还不清楚?”吴俊源就是要跟姓杜的过不去,他桀骜笑到,“既然不信,那你便听好了!”
“赏枇杷,弹琵琶,琵琶碰枇杷,噼啪琵琶!”
“去小解,见小姐,小姐在小解,笑劫小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