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刚进包厢,他就看出了霍景是白天季折玉病房里的那个人。
想到季折玉的话,傅修竹脸色更冷了些:“会的。”
霍景靠在沙发上,单手支着下颌,饶有兴致的看他:“一起喝点吧。”
“别误会,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。”
傅修竹扯了下唇角,取出两个杯子倒上酒,沉默的等着霍景的下文。
“小玉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,他从小被我和野哥宠惯了。”
傅修竹喝了一口酒,酒液辛辣,从喉咙一路滑到胃里,着起了火似的。
霍景还在继续:“至于什么小猫小狗的,不过是句玩笑话。”
所以,不管傅修竹是什么想法,都不能对此有任何介意。
霍景漫不经心审视着傅修竹的表情,见他面色平静,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卡。
“这张卡里有两百万,足够治好你母亲的病,再完成学业去别的城市了。”
卡片静静地躺在桌面上,折射着包厢顶上昏暗的光。
“那么,需要我做什么呢?”
霍景不得不承认,见了傅修竹一面,他更加欣赏对方了。
“你已经有了足够的钱,自然可以离开小玉身边,年轻人,该去做点自已该做的事,也该学着掌握一些分寸。”
傅修竹抬眸看向霍景。
半晌,兀自笑了出来。
“那还真是抱歉了先生,我的去留,不是你能决定的。”
傅修竹喝完了自已杯子里的酒,两根手指按住那张卡推了回去。
“还有,下次先生想要达成自已的目的时,或许可以学着不用别人做借口。”
霍景眯起了眼。
“我想你应该清楚,小玉不是你这种人能攀的上的。”
傅修竹手指攥紧又松开,语气平稳:“感谢您的忠告。”
门再次被推开又关上,霍景眼神阴晴不定的看着桌上的酒,突兀的笑了一声。
他掏出手机给助理打了个电话。
“去准备几张下个月底拍卖会的门票,我要带小玉去玩。”
年轻人,迟早会因为自已的傲慢付出代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