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清爽舒适变成了火热灼烧。
掐着她的腰不知疲倦。
她艰难地侧过脸,眼中带着湿意,声音带着恳求。
“督主,您是不是适当收敛些,莫要亏空了贵体。”
魏烬沉弓着背,尖细的牙齿在她肩上啃咬,留下一排排细密的牙印。
“你以为本督跟你那没用的夫君一样?”
“……”
到后来,宋语卿咬着手臂,心中哀痛,刚才不该为他的外表动容,这个人从头到脚不知收敛为何物,不愿委屈自已一点。
直到日暮西陲。
两人才从浴桶出来。
宋语卿双腿发软,几乎站不稳,最后是魏烬沉抱她回去。
替她穿好衣服,拿着锦帕细心替她擦拭头发。
宋语卿喜欢软缎,虽然不算名贵,但柔软舒适,这种料子几乎是月白色,所以她的寝衣都是一个颜色。
魏烬沉今日的里衣也是月白色。
两人着同色衣裳,一人累极趴在妆台前,一人站在身后梳着乌黑细长的发,从铜镜中看过去,像极了柔情蜜意的小夫妻。
这一世,他们在一起时甚少有这么平静祥和的时刻。
魏烬沉一下一下梳着她的头发,忽然觉得,如果时间定格在这一刻,该有多好。
可是门外传来不适宜的敲门声。
丫鬟冬雪在外面小声说道:“小姐,姑爷来了,马上就到外院了。”
自从上次魏烬沉在她房里,陆怀川闯进来后,她便叮嘱冬雪,一定要看好陆怀川,不要让他再进来。
宋语卿听完冬雪的话,立即直起身,回头看了一眼魏烬沉。
魏烬沉仍旧慢条斯理替她梳头,丝毫没有打算回避的样子。
她干脆起身。
“督主,我夫君来了。”
魏烬沉抬眸,淡淡看向宋语卿:“那又如何?”
每次来与她幽会都躲躲藏藏,恨不得回避所有人,怎么?连陆怀川都要回避?他难道不知道他们的关系?在别人面前遮遮掩掩也就算了,在陆怀川面前他也不能光明正大?
他心里的气不仅仅是因为好心情被破坏而起。
以前觉得只要跟她在一起,别的什么也不重要,不在意名分、不在意偷偷摸摸。
可是时间一久,便不满足于只是她的情人。
想要独占,想要宣誓主权。
宋语卿已经极累,根本没有心情继续跟他虚与委蛇,只道:“现在是白日,他还是我的夫君,你要让他看到我们不知廉耻、在他的屋檐下白日宣淫吗?”
魏烬沉周身顿冷,深邃的眸光暗沉地盯着宋语卿。
“在你眼里,我们的关系就这般龌龊见不得人?亦或是你根本就不想在他面前承认?”
“还要怎么承认?我只是希望自已能体面一些。”
宋语卿起身想要去穿衣。
手腕却被拽住。
身后传来低沉黯淡的声音:“我若是不走,非要理直气壮站在他面前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