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忙道:“你不开门让我们进去检查,我们怎么知道你屋里有没有藏着外人。”
林小七毫不客气地拒绝:“对不起,不方便。”
那人立刻翻脸:“怎么不方便,你屋里难道藏了什么人?或者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?”
林小七剑眉一挑:“你猜呢。”
街道办干事忙打岔:“不至于,能不能让我们进门登记,外面怪冷的,我们就是进屋做个登记。”
“进屋登记?可以啊。”
林小七开了门,他下巴一挑,示意街道办干事,“你可以带个人进来登记,这人不行。”
昨晚的人不忿道:“为什么不行?我就非要进去看看呢。”
“我说不行就不行。”
林小七冷笑:“你们这么多人,大过年的,谁知道你们上面来是来登记的还是来抢劫的。”
“老子就不信了,还能就多我一个。”
那人上前,就想一把推开林小七:“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没等他把林小七推开,脑袋上就被顶了个冰冷的东西。
林小七的声音冷的好像结了冰:“我看看到底是谁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“别这样,别这样。”
街道办干事头都大了,他也没想到这小伙子长得俊眉朗目的,怎么一言不合就掏家伙呢。
他只是一个小干事,可不想做那遭殃的池鱼。
林小七咔哒一声打开保险栓:“小爷长这么大,还没人敢这么没大没小的和小爷说过话。你算什么东西,老子给你脸了。”
“别,别,都是误会。”
街道办的干事急的一头一脑门的汗,“我们就是上门来登记一下的,没别的意思。”
“说话。”
林小七手里的枪用力地戳了戳这人的脑袋,“小爷的屋子,你还想进吗?”
这人牙都快咬碎了,却也只能忍气吞声道:“不进了,我就在外面等着。”
林小七收回枪,好似没看见他在给另一个人使的眼色。
街道办的干事小心翼翼地踏进院子,他身后跟着另一个面色极其难看的男子。
其实包括街道办的这位干事,就没个人脸色能好看的。
林小七才不管他们怎么样,领着街道办的干事和另一个人进了屋。
一进屋,就能发现这小楼应该是长久没住人。
一楼还算凑合,起码有点人气。
往二楼看,有一种冷飕飕的,久未住人的空寂。
林小七推开一楼唯一关着的门,进去问还在睡觉的姜淳于,要她的学生证和介绍信。
跟着街道办干事进来的人,趁机往门口走走,透过敞开的门,他看见床上坐起个头发短短的姑娘。
为什么说是姑娘。
主要是她睡的面颊绯红,眉眼如汪了一江春水。
估计是被吵醒,正不满地发出娇嗔。
而刚才面对他们拽的二五八万的那个年轻人,正柔声细语地哄着她,问她把学生证和介绍信放哪了。
这要不是个姑娘的,他头割下来给他们当球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