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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边,祁衍雪随意地遮了个创口贴上去,颇有掩耳盗铃的意味。
捣腾完后,他垂头开始看桌上叠得半高的文件。
良久,远处暖阳落下,天色愈黑。
他看了眼腕表,离下班还剩半小时。
心底某股思念的情绪在无限蔓延。
他坐不住了。
祁衍雪拎起椅背上的西服外套,随意挂在手臂上,走出办公室。
秦秘见自家祁总往外走,忙不迭上前,“祁总,您现在是打算去晚上的酒局?”
祁衍雪压根忘记这事,面无表情道:“推了,我有事。”
“叮——”
祁衍雪乘下行电梯,出了集团。
等到别松后,已是晚上,夜幕落下,月明星稀。
到二十三楼,寂静的夜里响着密码声。
与此同时,屋内的祝温冬一激灵,忙藏进箱子里,脖颈处的铃铛因动作响荡两声。
祁衍雪进门便见正中央放着庞大的纸箱,大到足够塞下一人。
依稀两声清脆的铃铛声传来。
隐晦,勾人。
祁衍雪唇角微提,没有上前去开纸箱,反倒不慌不忙得倒杯水,喉结上下一滚。
“宝宝,憋不憋?”
半秒后。
“憋。”祝温冬声音透过纸箱传来,闷闷的。
祁衍雪这才上前掀开纸盒盖,下一秒,无数七彩的气球蓦然升空,飘在眼前。
纸箱内只剩下祝温冬抱膝蜷缩坐在那,脑袋上戴着俏皮的猫耳朵,细白的脖颈围着一动便响的铃铛。
脸上浮着无辜还有羞赧的表情,无形中散着蛊人的意味。
祁衍雪漆黑的眸子一沉,上前托腰把她从箱子里提了起来,一下便见她穿得极薄极短的吊带裙,裸露在外的肌肤白得发光。
本就凹凸有致的曲线,被几块破布料若有似无的挡着。
更加挠得人心痒痒。
他嗓音有些干,呼吸烫得烧人,“勾我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