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乔诗竹趁房车里没人的时候跟祁绥寻说了这事。
“你别再送了。”
祁绥寻平静问:“为什么?”
乔诗竹斟酌了一番用词,“明明你送的东西,结果都感谢到我头上,我无功不受禄。”
“之前你不也是这么追人的吗?”祁绥寻没由来的说了这么一句。
之前?
乔诗竹之前追祁绥寻的时候,确实包揽过他实验室里所有人的咖啡,而且是以他的名义……
原来在这学她的操作。
乔诗竹让他及时止损,“别学,没用。”
祁绥寻迟疑半秒,“……没用吗?”
乔诗竹点头,煞有其事道:“我这不没追到,所以错误示范,别学。”
“有用。”祁绥寻淡淡吐出两个字。
乔诗竹一时没反应过来:“什么有用?”
倏然,祁绥寻口袋里的手机嗡嗡震动不停,是祁衍雪的电话。
他挂断,刚想继续,他那好弟弟又打了过来,只好止住话头,去接电话。
等他再度回来,乔诗竹已经被叫去片场,话题无疾而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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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日乔诗竹收到沈舟帮忙组一桌跟祝温冬的饭局,她一口应下了。
当天吃完饭后,包厢门突然被推开,是祁绥寻。
他真的阴魂不散到了一种高深的境界,仿佛她到哪都能被他及时逮住。
然后祁绥寻把她拉到隐秘角落,突然问她结不结婚?
真的没头没尾,很莫名其妙。
所以乔诗竹说不结,结果祁绥寻说没有不结这个选项。
乔诗竹真觉得他有病,她又气又恼:“没有不结这个选项,你问个鬼。”
她余气未消,“下次你亲我一次,我就咬你——”
话音刚落,祁绥寻轻碰下她的唇,十分平静地“哦”了一声。
真是不要脸。
乔诗竹说到做到,在他唇上狠狠咬破个口,才肯松嘴。
唇上不断溢出血,祁绥寻面不改色用舌尖舔干净,慢条斯理道:“明天上午九点,民政局见。”
见他态度坚硬,乔诗竹说:“你好歹告诉我六年前为什么突然联姻,为什么一声不吭出国?”
让人死也得死个明白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