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行。”她皱起鼻子,指尖在他胸口点了点,“又不是交往了就没有自已的私人空间。”
“你的私人空间里住着别的男人?”
“精神食粮好吗!”她瞪了一眼,嗔怪他曲解自已的意思。
江获屿正无声动着嘴唇,她轻笑一声,揪住他的耳朵,“骂我呢?”
“骂朱彦赫呢。”
她的鼻音黏黏糊糊的,“他又没你帅。”鼻尖在那泛着醋意的脸颊上蹭了蹭,“我就刷刷剧而已。”
“真的吗?”
“真的!”
江获屿唇角突然勾起一抹狡黠的笑,“本来还打算带你见见那个姓朱的。只是‘刷刷剧’那就算了吧。”
她晃着他的脖子,喉间溢出黏糊的音节,“我要见嘛~”
江获屿从鼻腔里重重“哼”出一声,竟然为了别的男人跟我撒娇,“朱彦赫的剧组要来酒店取景,到时候就会见到了。”
“取景给不给钱的?
他被逗笑了,“一大帮子人住两天呢,不给钱我做慈善啊。”
“还以为你投资了呢。”她撅了撅嘴,“我看你那简历上写着投资过电视剧的。”
“投的就是朱彦赫呀。”江获屿想起恐怖的回忆,打了个寒颤,“他爸太能喝了,把我们一桌都喝倒。”
“那你还投吗?”
“现在大家都不敢轻易投了,”他摇了摇头,“上个月朱彦赫来跟我拉投资,说剧本特别好。”嗤笑一声,“特别好用得着他亲自来拉投资?”
“他爸约了好几次,我都躲了。”江获屿低头笑了一声,“怕又被他喝趴下。”
温时溪想起了杜叶文说的,多一些女老板,谈生意时就不用喝得一身酒臭了,摸了摸他的肚子,“你别喝那么多酒。”
“心疼我呀?”
她不否认,只是将脑袋埋进他的颈窝,嘴唇贴上脉搏跳动的皮肤,轻轻一吮。目前的酒局规则就是这样,改变不了,就只能被酒精一寸寸啃噬胃壁。
“对了。”江获屿拍了拍她的腰侧,身上的人立即像触电般一抖,“你找Lin了是吧?”
温时溪“嗯”了一声。早上她联系陆凌科了,把话说得很委婉,问他以及他身边的人有没有兴趣参加“威士忌品酒会”。
陆凌科兴高采烈地在他的好友群里问了一圈,得到的结果都是“没有”。
传统的品酒会,就是酒厂的讲师在台上单向讲解,再提供购酒渠道;台下的人就围坐在一块品酒,接着自由交流,彼此之间加上微信,回头谁也不会再联系。
陆凌科以及他身边的这群朋友,根本不需要这样的场合才能喝到好酒,况且还是单一性别的活动,每个人都不想浪费时间。
温时溪看到了陆凌科发来的聊天截图,字里行间的意思就是嫌品酒会太无聊,要玩就玩点刺激的。
江获屿也在这个群里,默默围观了他们的对话。其中一个叫谢云祁的叫得最欢,【还不如来我家玩吗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