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说?”她问。
“我想问,那里面是你什么人?”
“那女的是我妈。”盛年没有避讳。
周泽昀虽然之前有猜测,但是亲耳听到盛年说出答案心里还是震惊了一下。
她妈妈竟然把傅成知请囚禁了起来!!
而且傅凌野好像也知道这件事,却没有任何动作。
这真是让人匪夷所思。
他想了想,才又开口:“那你知道里面还关着一个人吗?”
盛年皱眉,刻意去回想之前去西山路1678号的场景。
那个院子,的确有些古怪。
关了人?
“不知道。”她摇了摇头,心里大抵猜出了关的是什么人。
周泽昀:“那人是傅凌野的父亲,傅成知,而且傅凌野应该也知道这件事。”
傅凌野竟然知道。
知道,却没有任何动作,看来他对他自已的这位父亲,可真是恨之入骨啊。
她回神看向周泽昀,神情淡定:“谢谢你告诉我这些,如果她有任何动作,请第一时间通知我。”
“嗯。”周泽昀点头。
“我先走了。”她说。
“嗯,好。我也要见我的未婚妻去了。”他说着转动轮椅。
盛年一怔,看向他……
他这语气,怎么听都像是自嘲,虽然不想多问,但还是忍不住开口:“周总,你为什么急着结婚?”
“结婚生子,延续后代,不是很正常吗?”周泽昀答的很轻。
“是吗?你看上去不是那么狭隘的人。”盛年喃喃。
周泽昀抬头,轻笑:“也许你对我有误解,我就是这么狭隘。”
盛年:……
“你在做康复训练?看你刚才站了很久?”再谈下去没什么意义,盛年转移了话题。
“站一二十分钟是没问题的。没刻意做什么康复。”他拍了拍他的腿,笑道。
“如果是这样,你更应该去做康复训练,明明可以站起来,自已却自暴自弃,不像是你的风格。”
“我的风格?”周泽昀抬眸不解。
“两年前,观礼堂演讲时那个肆意张扬,自信稳重的周泽昀,才应该是真正的你。”盛年对上他的眸,说的认真。
“你终于记起来了?”周泽昀眼睛一亮。
盛年点头:“嗯!所以,去做康复吧!你难道不怀念以前那个周泽昀?”
周泽昀含着笑,看着她良久,才缓缓点头:“谢谢,我会考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