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时笙坐在孟缙北旁边,“该说不说,你们调查过我,可没调查过他们,就这么接受了?”
“你朋友。”
孟缙北说,“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。”
他看了阮时笙一眼,“你的脾气秉性我还是知晓的。”
阮时笙没忍住笑,“说的我都心虚。”
她看向自已那帮朋友,“有几个是真混蛋。”
吃喝嫖赌俱全,之所以还能凑一起玩,是因为那些跟阮时笙不沾边,这几个人也有分寸,大伙凑一起的时候规规矩矩。
薛晚宜坐旁边,正跟人家聊八卦,聊的是圈内那些富家女私下里的真面目。
她龇牙咧嘴,表情像是村口的大妈,“亏我以前还觉得她是好玩意儿,原来这么恶心。”
她又说,“居然还这样说过我表嫂,等下次碰了面的,看我怎么损她。”
话说完,她的手机就响了,她摸出来看了一眼,随后转头看阮时笙。
阮时笙也看着她,“怎么了?”
薛晚宜将手机屏幕对着她,“你表妹。”
阮时笙想起来了,“撞你车的事儿?”
她问,“你怎么讹人家了?”
薛晚宜把电话挂断,之前她接过周可柠的一个电话,俩人差点骂起来。
周可柠那时候还挺硬气,说什么跟她死磕到底,结果现在又打电话来,还不是心虚了。
她把手机放在一旁,说了车里那古董花瓶的事。
这个还真不是她瞎扯的,谁能想到周可柠点就那么背,当天车里确实放了那么一个花瓶,她老爹买的,当天让她拿回家。
结果好死不死,车被那么一撞,花瓶从座椅上掉下去,碎了。
这肯定要周家来承担。
薛晚宜往后一靠,“这事儿就是说破天去,责任也是在她,所以我一步不会让。”
但她也有点儿拿不准,看向阮时笙,“但是表嫂要是想求情,这事也不是不能私下商量。”
“不求情。”
阮时笙说,“责任在她,你怎么闹都是应该的。”
薛晚宜嘿嘿的就笑了,挪了几下过来搂着她,“还是我表嫂明事理。”
孟缙北坐在阮时笙另一侧,转眼看过来,“那天许靖川也在?”
他说,“我听他提了这事。”
贾利正在一旁跟人吹牛,也不知耳朵怎么就那么尖,听到许靖川的名字马上转头看过来,“对,那天许先生也在。”
他笑的贼眉鼠眼,“许先生说是路过,看到晚宜才停下来。”
他看向薛晚宜,这两天俩人关系又混熟了,没少拌嘴,于是他调侃的话张嘴就来,“那天一直等到晚宜离开他才走,我总觉得他是为了薛晚宜来的,指不定就是动了心思的。”
薛晚宜瞪着眼睛,“滚吧你,一张嘴就知道胡咧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