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说了几句,孟缙北那边没了回应,估计是又去忙了。
阮时笙把手机放下,看了看司清,“中午还没吃饭吧,一起?”
两人一起出门,阮时笙连车都不想开,坐着司清的车去了市区。
随便找了家饭店,在大厅坐下,点了菜。
阮时笙是真饿了,菜没上,旁边赠送的小点心吃了个精光。
司清看着她,“就一早上没吃饭,至于饿成这样吗?”
“可别说了。”
阮时笙说,“打游戏耗体力。”
司清笑了,“也就你们小年轻人的有这个精神头,我们这些上了岁数的可没心思玩什么游戏了。”
阮时笙看了她一眼,跟着笑,没说话。
随后上了菜,两人闷头吃饭。
阮时笙饿,司清也饿,几乎没什么交谈。
直到吃完,俩人叫了服务员结账。
服务员说,“已经有人给算过了。”
俩人都很意外,“谁付的钱。”
对方也说不出来,“是包间里的一桌客人,说跟你们认识,就结了账。”
司清问,“你们可算准一点,别结错账了,人家原本是给他朋友结算,结果算到我们这一桌。”
“不是不是。”
服务员说,“没有算错,就是你们,对方说认得你们。”
俩人一头雾水,往出走的时候阮时笙还说,“应该不是我那群朋友,他们不可能付了账不吭声。”
那帮家伙要是看到她在这里,即便吃完了饭也恨不得凑过去再跟着来两口。
她问司清,“有没有可能是你朋友?”
司清摇头,“我在这里没朋友,我都离开多少年了,这边的人情关系早断了。”
她话说完,正好出了饭店,朝着司清的车子走了没两步,突的听到一旁车子滴滴了两声。
车喇叭声短促但尖锐。
俩人同时看过去,那车子的窗户慢半拍的降下来,露出驾驶位的一张脸,“真巧。”
车上坐着的是周彦平,副驾驶也有人,是阮清竹。
周彦平像是完全不记得之前在画廊阮时笙呛他的那些话,面上甚至还带着笑意,还有点长辈对晚辈的关切,“缙北呢,我以为中午你们俩会在一起,他很忙?”
而一旁的阮清竹则完全冷着一张脸,她先是盯着司清看,然后又看阮时笙。
这模样怎么说呢,眼神里带着指控,好像自已受到了背叛一样。
阮时笙问,“刚刚是你帮我们结的账?”
周彦平笑了,“顺便的事,难得遇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