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宋砚舟看不见了,孟缙北才哼了一声,声音还挺大。
阮时笙转头看他,他就说,“专门在那儿等着的吧。”
然后又补一句,“早知道刚才我多亲一会了。”
阮时笙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,有点无语,“人家车就在旁边,在那等什么等,明显是抽完烟就要开车走了。”
“你还看见他车了?”孟缙北说,“你眼神还挺好,我都没注意到,你居然认出来了。”
得,阮时笙不说话了,再说再错。
车子开到家,刚下车,阮时笙的电话就响了。
她摸出来看,有点意外,是个陌生号。
稍微有些犹豫,她没有马上接,以至于孟缙北走过来,“谁的电话,怎么不接?”
说完他也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,哦了一声,“是宋先生的,估计是想问他夫人脸受伤的事。”
“老宋的?”阮时笙这下赶紧接了,开口叫了句宋先生。
那边挺客气的,先问有没有打扰她,之后确实问的是司清脸被抓花的事。
他应该是问过司清,但是司清觉得丢人,没把细节说太清楚。
阮时笙犹豫了几秒,就把当天所有的事都说了。
有一说一,没有夸张,也不掺杂虚假成分。
甚至她也提了一嘴,“那周夫人伤的比她严重。”
说到这她才想起来,那天直接就走了,后来也没怎么关注阮清竹,不知道她是跟着回来了,又或是还在那边。
老宋嗯一声,声音里听不出生不生气,他说知道了,又跟阮时笙说谢谢。
没过多的客套,电话随后挂断,阮时笙和孟缙北进了屋。
刚刚吃的有点饱,阮时笙连上楼的几步路都不想走,直接过去瘫在沙发上。
手机放在一旁,提示灯亮了又亮。
孟缙北去厨房烧水,她就翻了个身,又把手机拿起翻了一下。
微信群里聊的热火朝天,那帮人又出去浪了,发了照片,几乎刷屏。
阮时笙快速的翻了一下,那帮家伙叫了十几个女公关过去,一水的清凉着装,对着镜头摆各种姿势。
群里还有人艾特她,也不只是她,还艾特了安洵,说他也好久没参加这种集体活动了。
贾利也在,问阮时笙晚上忙不忙,不忙可以过去。
阮时笙手指飞快移动,噼里啪啦的打字:就这场合,去了实在是怕被扫黄的逮走。
这帮人干不出什么大事,但这场合看着确实是有点闹眼睛。
贾利随后打了视频过来,他喝了酒,靠在沙发上,翘个二郎腿,模样很是潇洒。
旁边有个女公关,依偎着他,没靠在怀里,紧贴着他一侧的胳膊。
他对着镜头摆手,女公关也看过来。
阮时笙说,“别熬太晚,早点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