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时月一阵心疼,自已男人受伤,怎么可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。
“时月,我真的没事。”
陆砚均声音严肃几分,拿过饭盒快速吃了起来,不到两分钟,将饭盒塞到她的手里,“时月,我要去干活,你快点回去。
“
陆砚均根本不给江时月说话的机会,看着他匆匆离开的背影,江时月气得鼻子泛酸。
可以想象,他在农场的日子不好过,但亲眼见到,是真真切切的难受。
【大反派还真是勇啊】
【和那么多人对打,竟然也没有落下风】
【我怎么觉得有人故意使坏】
【幸好他有些身分,否则现在估算要断胳膊断腿】
江时月看着弹幕,抑制住快要提落下来的眼泪,她不能这么坐以待毙,她得想办法帮帮他。
这一晚上,江时月没有睡好,脑子里都是对陆砚均的担心。
有时候,怕什么就会来什么。
江时月终于等到中午,去给陆砚均送饭,却没有找到他的人。
“他今天不会再来了?”
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舔了舔自已的嘴唇,盯着江时月手里的饭盒。
“同志,你知道他为什么不会来了吗?”
江时月心里有一个不好的预感,可偏偏弹幕没有出现。
男人眼神闪烁,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江时月手里的饭盒。
“同志,砚均今天没有来,这饭你吃吗?”
江时月连忙将手里的饭盒递过去。
男人爽快地接了过去,直接大声道,“他惹到人了呗,被打了。”
“被打了?”
江时月心里一紧,“他……他伤得怎么样?”
“在农场里躺着。”
男人大口吃饭,头都没有抬。
江时月身子一个踉跄,差点坐到地上。
正在厂里干活的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,全部朝着这边张望,有幸灾乐祸,有轻蔑,有兴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