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病得这么重,还怎么回去?”
江时月给他拉好被子,“陆砚均同志,从今天开始,你好好养伤,哪里都不要去。”
陆砚均面带愧疚,“时月,让你跟着我受苦了。”
“我们是夫妻没有谁跟着谁受苦这一说,但是……”
江时月话锋一转,无比认真,“陆砚均,我只希望你在做重大决定之前,一定得提前告诉我,让我有一个心理准备。”
陆砚均,“好。”
很快,齐牧也被送到了病房中,他与陆砚均住在同一个病房。
江时月来到齐牧也的病床前,看着熟睡的他,“砚均,他生病不会是因为我给你做的那顿饭吧?”
她应该没有那么差的食物。
“是有这个原因。”
陆砚均没有否认,“齐同志十七岁被送到这个农场,这里的伙食不好,加上受伤,又吃了很多东西……”
“还真是的我原因?”
江时月懊恼地坐到椅子上面,“看来,我以后再想去农场看你,有些困难。”
“不会,这其实也不怪你。”
陆砚均拉着江时月的手笑,“要怪就怪我们的身体不好。”
“也是。”
送他们两人来医院的人已经离开,现在只有江时月照顾他们,“时间不早了,我先去食堂给你们两人打饭,再去找一个护工过来帮忙。”
两人都不能动,翻身上厕所是一件大事,江时月可以伺候陆砚均,但不能伺候齐牧也。
给她再多的钱她都不干。
江时月找到一个年轻男孩走进来病房,齐牧也已经醒过来。
“嫂子,谢谢你,这次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齐牧也知道自已的情况后更加的惭愧。
“没事,齐同志,他叫小张,这几天由他照顾你们。”
江时月将刚刚找到的护工介绍给齐牧也和陆砚均。
小张是一个机灵的小伙子,去问了医生他们两人的基本情况以后,信誓旦旦保证,一定将他们两人照顾得妥当。
“齐同志,你有家人的联系方式吗?”
江时月突然开口。
“家人?”
齐牧也流露出一脸迷茫,“怎么了?”
江时月压低声音,“齐同志,你生病住院,是和家人联系的好机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