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砚均,你以后真的不去农场了吗?”
家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,江时月终于可以问一些自已想知道的问题。
“爸妈都回去了,你还想让我去农场?”
陆砚均好笑,“我还以为你很想让我平反?”
江时月,“只是觉得有些不真实。”
“我已经不适合待在那里。”
陆砚均面露凝重。
原来如此。
“砚均,我觉得齐牧也这个人很……与别的人不一样。”
江时月再次提醒他。
陆砚均,“我找不出他任何问题。”
“没有问题,就是最大的问题。”
江时月不相信能进入农场的人,会干干净净。
陆砚均一把将江时月拉进怀里,咬住她的耳垂,“时月,好想你。”
“呀,你干嘛,你还病着。”
江时月看向旁边的川川,他睡得正香。
“你知道的,我的身体快好了。”
陆砚均不由分说,朝着江时月亲了下去。
……
八月。
织厂终于建成,江时月和李长柱给厂子里面规划宿舍。
“你等等。”
江时月看到一个男人扛着一根木头往里面走,出声叫住他。
他们建房的木头很重,都是两人合抬一根,他自已扛一根走得轻轻松松。
男人停下脚步,将肩膀上面的木头轻轻放到地上。
江时月走到男人面前,盯着他的脸足足看了一分钟,“是你?”
苏河低着头,心里一惊,这就被认出来了?
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江时月眼神灼灼,他出现在这里,不像是好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