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厂长,不用再说,我不会再回去。”江时月直接打断李长柱的承诺,对上李延庭的眼睛,“李同志,这个结果满意吗?”
“江同志,我们真是不这个意思。”李延庭叹气。
“请吧。”
江时月不想听他们废话,一个字都不愿意让他们再讲,“你们也看到了,我丈夫非常不舒服,就不留你们了。”
将他们送到门口,李长柱还想说话,江时月听着屋里的咳嗽声,直接转身回房。
陆砚均拿过水杯,大口大口的喝水,才微微缓解。
江时月来到门口,看着门口已经没有一个人,直接将房门关上。
“怎么样?”
陆砚均摊开手,掌心已经被烫得发红,江时月看到他的手心,面色变得难看起来,“应该就是他了。”
“没错。”
江时月打来水,让陆砚均清水清洗手掌。
“到底是为什么呢?”江时月靠在炕沿上面,“这样下去,不是办法,我还得回去。”
“你刚刚说了,不再回去,现在回去是打自已的脸吗?”陆砚均用清水洗干净自已的心掌,这里还残留着一些被烫伤的痕迹。
“脸面对我来说不重要。”江时月耸耸肩,脸面哪有金子重要,这次她一定要将李延庭这个人拿下。
陆砚均,“时月,你刚刚太冲动。”
“怎么冲动了?”江时月不解。
“他们不愿意你回去,你这样做不就是应了他们的想法吗?”陆砚均知道江时月为西北织厂付出了多少心血,这样离开,太过匆忙。
“不会啊,就算我离开这里,再想办另一个织厂,很容易。”江时月笑着点了点自已的脑袋,“我这里还有许多毛线样品,你说,只要我想,有多少县城愿意重新建厂?”
这一点,陆砚均不可否认。
“再说了,这次他们想让我离开,肯定还会下一次,我总不能每每为这种事情伤神。”江时月撇了撇嘴唇,“这些事情不应该我来操心。”
陆砚均靠在江时月的肩膀上面,“我觉得你说得对,我可以将这件事情告诉爸,让他在南城建一个织厂。”
江时月捂嘴笑了起来,“你是想断了这里的生意。”
“他们不需要你,相信他们有办法的。”陆砚均眯着眼睛,声音很轻。
江时月推开陆砚均,“你不觉得李延庭这个人的做法很奇怪吗?他先是跟我提小时候的情谊,现在故意让我不快,不知道安的什么心。”
陆砚均,“这个人看着莽撞,实则城府很深。”
“是吗?”江时月眼睛瞬间亮了,用力点头,“我也觉得,他的城府特别深。”
“三天,部队已经在清理那些残余的人,应该不会有人明目张胆的找你麻烦。”
陆砚均自顾自地说着,江时月低着头,心里有一个大胆的对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