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有没有为难你?”陆砚均坐在灯下,目光在灯光穿行,觉得眼前的人更加的神秘。
“他们为什么要为难我,我又没有给李延庭下毒?”江时月抬起头,似笑非笑,“怎么?你觉得是我给他下毒?”
陆砚均不自然地移开,“没有。”
【女配,他就是那个意思】
【他在怀疑你】
【揍他】
【女配,你手里有那么多药物,他不想怀疑都难吧】
“真的没有?”江时月反问。
“时月,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?你能具体跟我说说吗?”陆砚均握住江时月的手,眼神真挚,“时月,我们是夫妻,有什么事情我希望我们可以一直面对。”
【女配,他就是在怀疑你】
【应该肯定吧】
【可惜,这次他错了】
【女配,让他跪搓衣板】
“让证据说话吧。”江时月扔给他一句话,转身去洗漱。
陆砚均想下炕,但看了一眼他们的家灯,还是止住了这个动作。
江时月上炕,钻进自已和孩子的被窝里,将一个后脑勺扔给他。
陆砚均关上灯,快速朝着江时月移过来,“时月,李延庭这个人的问题很大,我见过他与齐牧也见面,他们两人应该认识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见过他们俩人见面?”
江时月倏地睁开眼睛,这个齐牧也简直太难躲,从来不露面,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“一个晚上。”陆砚均无奈,“时月,这件事情牵扯很多,你一定不要参与到这件事情中来。”
江时月,“所以,你还是不相信我?”
“我的担心你。”陆砚均连同被子一起将江时月抱在怀里,“时月,我不希望你有事。”
江时月闭上眼睛,嗯了一声,“放心,我再对他有怨言,也不可能去杀人,我可没那么傻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陆砚均亲吻着江时月的头发,“时月,如果真的有事,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,我会保护你。”
“好。”
江时月的不快被他的话冲淡,“放心吧,我没事儿。”
“好,睡吧。”陆砚均抱着江时月,睁着眼睛,伸手摸向自已的脖子,开始咳嗽起来。
“你怎么了?”
江时月坐起来,开灯看到陆砚均的脖子,鲜红的伤口十分明显。
在知道李延庭关心陆砚均脖子的伤口时,江时月担心会出事,特意向弹幕求助,找来药做了一个假伤口。
这个假伤口真就真在,它会时不时的流脓水,还会引起人的咳嗽。
“难受吗?”
“还好。”
陆砚均捂着嘴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,“只是喉咙会发痒,喝些水就好。”
江时月伸手摸向他的脖子,“砚均,你再坚持坚持,我觉得他们还想知道你伤口的情况。”
“谢谢你时月。”陆砚均正想说话,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,脸色一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