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时月,我现在只要一句话,到底是告诉你那封信里有毒?”
李延庭手死死地攥着手里的杯水,杯子已经被他抓变型。
“谁能告诉我?”江时月反问,“我也想知道,谁能告诉那封信有毒,你们害我在先,怎么又怪起我来了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江时月一副后知后觉,“所以,织厂里那些农场的人,都是被你们家所害的对吗?”
“你胡说什么?”
李延庭的脸色变了。
【哇,奖励到手】
【这个人死定了】
【他应该做梦都没有想到,会将自已折在这里】
【他已经想到了,现在已经快要被气死了】
“噗”
李延庭一口血直接喷了出来,然后生生的晕了过去。
“李同志!”
江时月没想到自已真的会将人气出一个好歹来,看到他重重地朝着床上倒去,下意识去扶他。
手刚碰到他的胳膊,突然看到李延庭猛然睁开眼睛,下意识拉起被子盖到他的头上。
病房门已经被破开,江时月被拉到后面。
“医生。”
“我什么都没有做。”
江时月这次是真的喊冤,她刚刚看到他睁开眼睛,下意识地自保。
“没事。”
几人快速将李延庭抬到急诊室里,江时月站在门口,一时间有些不知如何是好。
【这个李延庭怎么这么蠢呢?】
【我还是第一次见罪恶值这么高,将自已作死的人】
【幸好我们女配反应比较快,否则吃亏的肯定是她】
【原来可以站起来的人,现在将自已毒噶了】
【还没死,不过,跟死了没什么区别】
“时月。”
陆砚均得到消息,将轮椅转得飞快,“没事儿吧。”
“没事儿,不过……”江时月指了指急诊室的大门,“李同志应该有事,他说他是萧承义的弟弟。”
“没事,没事。”
江时月确实没事,李延庭的小动作被门口的人看在眼里,可以证明她的清楚。
“所以,部队这边怎么会处理李延庭呢?”
江时月神情轻松的问,迟迟没有见回应,转过头发现陆砚均竟然晕死了过去。
“陆砚均!”
“送医院。”
看着陆砚均被送到急诊,江时月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