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医院,已经是半夜。
外面已经零下十几度,又下着雪,不适合赶路,江时月和苏河打算去招待所住一个晚上。
“江同志,你相信齐同志的话吗?”
“不信。”
江时月又不傻,这么敷衍的答案,只有鬼才相信。
“他是在掩饰,还是……”
苏河回想到陈天的反应,“陈天应该是不知道齐牧也吃了柿子。”
“陈天一步不离地守着齐牧也,他怎么可能不知道,所以只有一个可能,那就是齐牧也在说谎。”
齐牧也啊齐牧也,你到底在做什么。
“齐牧也很厉害,江同志,我劝你以后离他远一些。”
今天的事情透着诡异,但是他竟然什么都没有发现。
说明,他们做得滴水不漏。
这让苏河感觉到了一丝忌惮。
“但是我觉得,不是我想躲就能躲得了的。”
江时月从来不怕事,如果他真的要伤害自已的话,无论如何,自已也会撕下他一块肉来。
第二天,江时月在回织厂前,去看望齐牧也。
陈天顶着被苏河打肿的脸站在病房门口,看到她靠近,直接替江时月推开了病房门。
“江同志,你来了。”
齐牧也看到江时月非常高兴。
“我一会儿回织厂,顺便过来看看你。”
江时月在齐牧也面前站定,“你恢复得不错。”
齐牧也,“是他们的医术高明,又从鬼门关走了一圈。”
“齐同志,我们明人不说暗话,我有几个疑问想问问你。”
江时月直视齐牧也的眼睛,“当然,如果你不想回答的话,也可以不用回答。”
齐牧也沉默一会儿,无力的叹了一口气,“你问吧,如果我不能回答,不会回答。”
“你和萧承义什么关系?”
昨天的事情倒是提醒了江时月,她想知道齐牧也和萧承义,李延庭兄弟俩是什么关系。
“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齐牧也回答得十分肯定,“我与他们没有一点交集,在之前……我根本不认识他们。”
这个回答,江时月半信半疑。
“李延庭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