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慕善心善,捧着个比拳头还大的包子颠颠跑到廖青花床边。
对着干完架筋疲力尽,被气到额头顶湿抹布的廖青花温声问。
“廖老太太(嚼嚼嚼)你说(嚼嚼嚼)你儿子每个月拿那么多钱养寡妇(嚼嚼嚼)他是怎么想的呢?”
廖青花:“……”
她感觉自已脑瓜子更疼了。
“我哪知道他咋想的?你是他媳妇你不清楚?”
按理来说,廖青花是不乐意这么‘心平气和’的和温慕善聊天的。
可现在她再不找个人说说,她就要憋死了!
俗话说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。
在廖青花看来西河生产队那寡妇是温慕善情敌,她现在又恨那寡妇恨得要死。
那她倒也可以暂时把和温慕善的恩怨放到一放,她俩先一致对外。
先把寡妇给收拾明白,再翻她们婆媳间的旧账。
看了眼温慕善手里捧着的大包子,廖青花眼皮跳了跳,只要一想到这是她攒的精细面和肉做出来的,她就肉疼!
可疼也没法。
她家老头子都没说啥,她除了骂几句之外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狠狠闭了闭眼,压住想破口大骂的冲动,在心里念叨了好几遍‘先一致对外’。
给自已洗完脑,廖青花的理智重新占领高地。
“善善啊,之前说你搞破鞋的事是我这个当婆婆的误会你了。”
“你也拿了这么多补偿,也该翻篇了。”
“现在摆在咱娘俩面前最主要的事儿,你知道是啥不?”
温慕善点头,表情认真。
见她这么识相,廖青花心里可算有了些许安慰。
“善善啊,你说这钱可咋要回来呢?老二不知道给出去多少,让他往回要你看他那个死德行,闷不吭气的不答应,好悬没气死我!”
温慕善大惊!
原来廖青花差一点被气死?
那她可得添把火!
她嚼着包子,眼神清澈:“廖老太太,你刚才不是说‘现在摆在我俩面前最主要的事’呢吗?怎么拐到找寡妇要钱的事情上了?”
廖青花不明白她什么意思:“没错啊,现在摆在我俩面前最主要的,不就是找寡妇把钱要回来吗?”
“不是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