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便也没了好脸色,温熙不冷不热地说:
“你求着我了,好言说尽,方才推我的时候,本着什么心?”
说罢,温熙缓缓地起身:
“梦秋啊,扪心自问,即便是你以往的家人,也不如我这些年待你好吧?你是个知恩的吗?可惜,并不是。”
夏梦秋赶忙接话:“嫂子,我没有,我受了委屈,一时心急,根本没用力。。。。。。”
温熙只当没听见她说的话,继续道:
“之前的方嬷嬷和紫烟,欺凌弱小和新来的,我是严惩不贷的。这刘婶是我刚提拔的,她怎会不顾管事之位惹事?”
“不是我这个主母偏私,你说她们欺你,可有证据或者证人?还是说,你认为是我指使她们欺凌你?”
夏梦秋摆着手:“没有,我没有这个意思!”
温熙似笑非笑:“哦?那既然没证据,只能按侯府规矩办了。”
夏梦秋哑口无言,谁能为她作证?
方嬷嬷半死不活的一直没出来过。
紫烟从昨晚就不见了,况且,就算紫烟在,她的证词又有何用?
她身上也没伤,哪有什么证据?
温熙便知她六神无主了,悠然自得地说:
“刘婶,侯爷方才不是说了吗?夏梦秋就由你罚,你看着办吧。”
“是,少夫人!”刘婶福身,随即手一挥,身后几个丫鬟上前控住夏梦秋。
夏梦秋心里一阵害怕,
“你们要做什么?!我可告诉过你们了!侯爷不日就会把我接回西跨院!你们若是敢对我怎样,小心侯爷把你们卖到春香楼去!”
刘婶不由得大笑:“春香楼?我都快成婆子了,人家老鸨子怕是不要。再说了,侯爷少夫人都是心善的人,必不会那般对待丫头们。”
话落,刘婶提高嗓音:“你们还愣着做什么?拖走!”
夏梦秋挣扎着、咆哮着,但无一人打算放过她。
她一步三回头的看向温熙,温熙的眼神森冷且藏着恨意。
夏梦秋看得后背都觉着发寒。
她总有一种奇怪地感觉:
感觉温熙什么都知道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