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落,夏梦秋不知他为何突然问这个,赶忙追问道:
“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
“没。
夏梦秋,往后,本侯许诺你的,一样不会少。”
顾百川站起身,告诫道:
“丑话说在前面,你和你弟最好别有什么其他心思,否则,你们夏家怕是就到你弟这里了。”
夏梦秋怔住了,顾百川从未跟她说过这样的狠话。
她还想问些什么,只见顾百川已经走到门口。
秦护卫也即刻进来拦住了她,劝诫道:
“侯爷还有事,夏小姐莫要惊动了旁人。”
夏梦秋攥紧衣角,指尖陷进粗布纹里。
极有可能是她弟弟又闯了什么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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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早膳后。
“小青,那两盆枯萎的花不必扔,也不必换,就那么搁在那儿。”
温熙一边修剪着小叶罗汉松,突然微微蹙眉,自言自语道:
“这两盆罗汉松,一起送进府的,怎么今日这盆突然出现枯叶了?那边案几上的却好好的?”
小青温声赶忙过来查看,最后看向盆里的泥土:
“婢子昨日瞧着土有点干,就顺手把冷了的药倒这里面了,另一盆没有倒,是不是把松溺着了?”
温熙摇头:“我记着温府花房的花匠说过,这小叶罗汉松到了秋季,两日浇一次水是可以的,是那药不能浇花?”
小青立感自已犯了错,赶忙跪地自责:
“都怪婢子无知!
之前都是往本就枯萎的花盆中倒,昨日却如此糊涂,这罗汉松稀少、珍贵,竟被我这样糟蹋了,请主子责罚!”
温熙神色凝重地扶起她,
“快起身,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是说那个药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话音未落,门被叩响,小青刚起身,小棠端着汤药走了进来。
为坐实带下病,借口不与顾百川同房。
汤药每日都按时吩咐大厨房熬,也按时往这院里送。
小棠放下药,退了出去。
等药冷凉,小青照常准备把药再倒进枯萎的花盆中。
“慢着。”
温熙制止她。
温熙闻了闻药,跟之前熬的一样,都散发着一样的苦涩味道。
她思索片刻后,吩咐道:
“继续往这盆罗汉松中倒,碗底留下一点药,再去把庞大夫请进府中,为避人耳目,让他带上女医,便说,是为我复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