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汗臭。
说不清是什么臭味,但很难闻。
周建国低声说:“进屋我再告诉你。”
这种事,被小孩子听见不太好。
苏春兰跟着周建国进屋,给他找了衣服。
周建国洗澡前告诉她说:“废品站要关门一段时间。”
苏春兰去堂屋,让三个孩子先吃饭,不用等。
她自已又回到洗澡房。
反锁上门,问周建国,“为什么要关门,出什么事了?”
周建国把出现尸体的事说了。
苏春兰亦是脸色骤变。
“所以,要破了案子,才能开业了吗?”
周建国点头,“应该是这样,就算破不了案,也要停十天半月的。”
“这么久?”
“听说,这可能是一起连环杀人案。”
“连环杀人案?”
苏春兰重复周建国的话。
周建国想到被吓得不轻的李信芬,怕再吓到自家媳妇儿。
便又安抚她:“媳妇儿,你不用害怕,十天半月很快就过了,影响不了多少生意。”
他们家收的废品,比起另外两家给的价格要稍高一些,而且,称秤方面,是绝对的公正,不曾骗秤。
该到他们家卖废品的,不会跑去别家卖。
等也会等着。
苏春兰摇头:“不是害怕。”
她是在回忆,上次想着买下废品站的时候。
自已竟然屏蔽了曾经听到的,关于废品站出现尸体地事情。
只记得黄金。
尸体的事,她上辈子也是听李信芬说过的。
好像这起案子,到1995年才破案,抓到了凶手,是一个变态案人犯。
具体叫什么来着?
明明那个名字就在嘴边,却一下子想不起来。
她眉头皱得就越发的紧了。
吃晚饭的时候,苏春兰一直心不在焉。
周建国往她碗里夹了两块回锅肉,她都没反应。
周建国夹起第三块直接喂进她嘴里。
她蓦地一惊,脱口说出一个名字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