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先想一想,看看怎样优化这个过程。”
她感觉自已现在就是用神器切菜的小孩。
手握神器不会用。
只会用蛮力。
应该还有省力的办法才对。
时念念闭上眼睛回想自已刚才的做法,忽然,她脑海中灵光一闪,瞬间坐起身:“来,咱们继续扎第二针。
对了,你有什么感觉没有?”
孟鹤京能够明显的感觉到,自已的身体似乎有了点好转,但具体又说不出上来。
就好像一切是错觉似的。
时念念听他描述完,信心大振:“那就是有效果。
这次还是跟刚才一样,会有点疼,你要是怕疼,就忍一忍。”
“好。”
孟鹤京趴好,却发现时念念没有过来给他扎针,而是转身下了床。
她拿了一块干净的手帕过来,递给他:“咬着?”
孟鹤京:“……”
倒也不用。
“谢谢。”
孟鹤京还是接过来,在她的注视下也咬住。
“你的神经受到了不可逆转的损伤。
治疗的时候,就相当于打断你的骨头,一点一点的拼接好。
而神经更敏感,更疼。
你要是忍不住就说,我会停下来。”
时念念提前给孟鹤京打预防针。
孟鹤京沉声说:“我忍得住,我不怕疼。
这个疼对我来说,是好事。
我期待着疼,无比希望它能更疼一点。
但我把我控制不好本能,你去拿绳子,把我捆住吧。”
“你说这个我还没想到,你等下。”
时念念都不犹豫,转身就去找绳子。
她没一会儿就拿着绳子回来了,把孟鹤京都绑上。
一根藤蔓狗狗祟祟地过来,被时念念戳了一下,藤蔓委委屈屈地躲到一边,像一只被遗弃的小可怜。
时念念无语。
碍于孟鹤京在这儿,没说话,算是默许了它的存在。
有他在也好,能给她护法。
“开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