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是我哥哥也不行。”
柳莹上前搂住闫如松的腰,温柔地说:“如松,你别难过了。”
闫如松抬手轻轻摸摸她的头,眼底清明,哪还有什么难过,只有浓浓的讥讽和实实在在的厌恶。
要不是为了两个孩子,要不是柳莹这个贱人知道的太多,他怎么可能还会去娶柳莹呢?
女人太精明了也不好。
闫如松十分怀念时念念,傻乎乎的女人是真的好用。
可惜,她命不好,要是没碰见那个需要心脏的病人,她说不定还能多活一段时间。
——
1960年,4月。
时念念起来第一时间就是把她的芝麻酱做出来,反正孟鹤京不会追究芝麻是哪儿来的。
她掩人耳目种的芝麻,现在还不到收获的时候。
要真等到芝麻下来再做芝麻酱和香油,她这辈子就甭想吃凉面和凉皮了。
时念念早上煮的是挂面。
用酸笋炒了肉。
她饭量大,一顿饭吃了三大碗面条,差点没把孟鹤京给惊着了。
孟鹤京也吃的不少,一顿吃了四大碗面条。
两人吃完面条面面相觑。
明明没说话,又好像什么都说了。
“我今天上午不出去,在家里做芝麻酱,顺便再做点凉皮。
咱们中午和晚上都吃凉皮?”
时念念回头问孟鹤京。
孟鹤京一听说凉皮,顿时食指大动,多少有些不矜持的说:“能稍微多做点吗?”
“好呀。”
时念念忍俊不禁。
她还是第一次见孟鹤京提出要求呢。
做芝麻酱的过程不复杂,是比较细致的活。
累的主要是推石墨。
石墨的转速有讲究,太快不行,太慢也不行。
时间还比较长,也相当累人。
时念念忽然眼前一亮,朝着藤蔓勾勾手。
“这个活交给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