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现在的本事,不靠学历,也能让人心服口服。有了学历,身上就镀了一层金,说出去也好听一些。也不至于被人看不起。
可真正有实力的人,根本不会在意其他人的眼光。
“这可是大事,怎么能再说呢?”
孟鹤京一脸不赞同。
“那怎么办?我生孩子了,孩子得有人照顾。指望着你们家的人?你是一个人。你总不能让我继母来照顾孩子吧?你放心我都不放心。至于我亲妈,那更不可能。她自已有儿子,也有女儿,还有个继女要捧着,我这个前夫的女儿,根本就入不了她的眼,更不要说,入她的心了。”
时念念早就不是真正的十八岁了。
只有农村的姑娘,才会在十七八岁结婚生子。
真正疼爱女儿的人家,绝对不会让孩子十七八岁结婚。很多女孩子都是23岁才结婚。等过几年,女孩子在家里都要留到二十六七岁才会结婚。
她,似乎天生就是不被人喜爱的。
她遇见闫如松之前,所有的经历都像是在为了遇见闫如松在铺垫。所以才会在也闫如松给了她一点虚假的温暖之后,飞蛾扑火般迎了上去。
她悲惨的一生,好像就是为了闫如松能走的更顺畅,日子过的更好。
那她算什么?
仅仅就是个踏脚石?
“所以还是再说吧。”时念念见他还要劝自已,就说,“我不是放弃读书。现在的大学生多值钱。以后,送孩子们去学校的时候,孩子也会骄傲的跟同学说,我妈妈是大学生。我就是孩子的底气,所以不会放弃的。”
时念念想的很明白。
她要考大学,她要功成名就。
她要很有钱很有钱。
她会让自已的孩子,成为富二代。
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
她的女儿想不结婚就不结婚。
永远只做自已喜欢做的事情。
她,就是孩子们的底气。
“那就好。”
孟鹤京放心了。
“我出去走走,你先洗澡?等会儿回来给你治疗,治疗完你就睡觉吧。”
时念念早就把热水烧好了。
孟鹤京点头:“我自已可以过去。”
他自已做了一个木板,木板下面有轱辘。可以坐在上面,滑着去洗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