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提前预判,捏住了她嘴巴。
“再叫!”
“唔、唔、唔!”
他:“……”
耐心耗尽,他看了眼旁边两个保镖,“看我干什么,把她弄开。”
保镖面面相觑。
司问棠冷笑,“不弄开,你们就滚出去,不过,明天早上什么状况,我不保证。”
保镖怕了,顾不上许多,上来拉陈舒宜。
陈舒宜不愿意,跟树袋熊似的,一把抱住了司问棠,并抬起了一条腿,试图盘他。
保镖:“……”
司问棠站得笔直,一脸麻木。
“你到底想干嘛?”
陈舒宜瘪嘴,闷声道:“不要你走。”
司问棠就纳了闷了,她平时那么怕他,怎么喝了酒,反而非要跟他好了。
他觉得有鬼。
想了想,他看了眼两保镖。
“出去,在门口守着。”
保镖哪敢啊。
他是什么人,全港城都知道好吧,把自家醒着都没脑子,醉了完全是傻子的小姐丢给他,那不是羊入虎口?
司问棠懒得理他们,一个转身,坐在了床边,把树袋熊扒拉下来,放在了一旁。
陈舒宜见他不走了,很是高兴,挪到他身后,跟猴子抓虱子似的,又翻腾他的头发。
编小辫,再次登场。
俩保镖想了想,悄悄退到了小客厅,以不变应万变。
陈舒宜玩着玩着,忽然探头,看司问棠:“问棠哥,你真好看。”
这回这语调很正常,不大像醉的。
司问棠舔了下唇,转脸看她,看她还是一脸憨。
她朝他捏起拇指和食指。
他不解其意。
她凑近告诉他,“就比徐叔叔差一点点。”
嘁。
“你瞎的吧?”
陈舒宜摇头,又挪近一点,“徐叔叔第一,你第二。”
她用力比划出一个二。
司问棠睨她,“洋鬼子第几?”
陈舒宜想了想,不说话,又回去给他抓虱子。
司问棠轻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