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叫负责?”
“司问棠!
你你你,你给我说清楚啊!”
陈舒宜扯着被子,追到了床下。
司问棠慢悠悠整着衣服,顺便挑他喜欢的牙刷。
“那是我的!”
陈舒宜一把抢过。
他也不恼,又翻出新的。
陈舒宜看他这样子,欲哭无泪,只能出门,找保镖各种求证。
“半小时,就半小时?”
“小姐,您放心吧,就半小时!”
“那……”
陈舒宜求教,“半小时能干什么?”
保镖:“……”
说实话,什么都能干。
陈舒宜吞口水,“什么都干不了,是不是?”
“……”
她嘴巴哆嗦着去看Even,跟被骗光所有积蓄的孤老太太似的,手脚都不利索了。
Even其实也觉得,司问棠是吓唬她,但她张口就问,半小时能干事吗?他面色一定,耳朵发了热,一时不知怎么说。
陈舒宜嘴巴一瘪,差点哇地哭出声了。
完蛋玩意儿,怎么会这样呢!
她原地转圈,被子在脚下堆积缠绕,她很快就成了一个蚕蛹。
司问棠从洗手间出来。
她怒目而视。
他微笑倾身,拍她脑袋。
她甩开他爪子,深呼吸,“我才不信你呢!
你就是吓唬我。”
司问棠耸肩。
少女盯着他,眼神一转,说:“就半小时,能干什么,你当我傻呢?”
她把他上下看一遍,直接攻击他:“除非你有毛病!”
真是的,才半小时!
而且她还没爽!
要么他骗人,要么他不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