纡尊降贵,保护不重要的你!”
“用不着。”
“你今天是我的保镖,我说用得着就用得着。”
“谁家雇主上赶着保护保镖的?”
“我啊!”
她双手背在身后,笑眯眯,“全世界最有良心的老板。”
得了吧。
她就是在他身上找到了成就感,觉得好玩而已。
司问棠转身就走。
陈舒宜小跑着跟上,牛皮糖似的,完全甩不掉。
司问棠可没好脾气,他陪她玩那么久,已经算他抽风了。
她跟进电梯,他皱眉看她。
她昂首挺胸,丝毫不慌。
他唇瓣掀动,想找句话吓走她,结果大概是身体不舒服,放狠话威慑力都不够。
“等会儿玩你自已的,别来烦我。”
“谁乐意烦你,你别倒我面前,哭哭啼啼求我救你就好了!”
她哼了声。
叮。
电梯到了。
司问棠确实约了人谈生意,还是个黑人。
双方没约在餐厅,反而约在了射击场,耳边时不时便有枪响。
这船虽然是陈舒宜的,但她还真没来过射击场,觉得挺新鲜,司问棠跟老黑说话,她在旁边来回跑动,摆弄各种枪械,玩得不亦乐乎。
只不过,枪枪脱靶。
“破枪,没点准头。”
她第N次丢下枪。
司问棠睨了她一眼。
还好意思讲,小孩都比她有用。
陈舒宜又让人把靶子挪近了点,抬手准备。
忽然,身后出现人。
她下意识转身,男人声音传来,“看前面。”
哦。
她盯住了对面的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