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舒宜按得认真,看他表情放松,还挺有成就感。
她说是按一会儿,实则断断续续按了有半小时。
最后,是饿得肚子咕咕叫了,才停下手。
本以为他睡着了,结果转头一看,他静静地盯着她。
她肩膀垂落,“大哥,你怎么这么能熬啊?”
司问棠:“才七点多。”
“你不是困嘛,专心入睡啊。”陈舒宜挠头。
司问棠不语。
她按得虽然不专业,但确实舒服,他刚才如果放松,也能睡过去。但脑子一直想着,她说的一会儿是多久,这觉便怎么也睡不下去了。
怪她,非要多说一句。
“再给我按一会儿。”他得寸进尺。
“不按不按。”陈舒宜不干了,“我饿死了。”
“我给你点吃的。”
“我回去自已点。”她说着就要走人。
司问棠:“镯子还要不要解?”
差点忘了!
陈舒宜眼睛亮亮,跑回去找他。
“解开!”
司问棠闭了闭眼,坐起身,活动脖子。
“等着,我去洗个澡,出来后你再给我按按。”
“不要!现在就解!”
“不要就滚蛋,找洋鬼子给你解!”
陈舒宜龇牙。
她就知道,狗东西本性难移。
气鼓鼓在桌边坐下,她横他一眼,“给我点吃的!”
司问棠这点上没亏待她,他去洗澡,很快就有人送了一桌吃的上来。
陈舒宜吃吃喝喝,心情很快转好。
俩人隔着一道墙,她在外面边吃边溜达,随便翻他的整个房子,他在里面泡澡,坏心眼地琢磨等会儿怎么折腾她。
片刻后,司问棠起身,在里头换衣。
陈舒宜捏着鸡腿,咬了一大口。
忽然,门铃响起。
她走到最近的监控处,随手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