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来住的那几天,都没少被咬。
还是让人将莲藕跟大的水草都挖了上来,新多多放了些青鳉,鳑鲏,鲫鱼之类的下去后,才好了些。
最让祝善德惊喜的是这次收过来的野生鱼种里,居然还有几条原生的黑叉尾斗鱼。
看样子是夹带进来的,个个都很有活力。
祝善德将它们分开养在了屋子里的大陶盆里,又让秦嬷嬷帮忙多收了些这种黑叉尾斗鱼放到湖里面。
这种原生鱼种,对水质要求不高,但是繁殖厉害,又对蚊虫幼虫有针对性,放进去养活了,日后就能省大事了。
等到屋子都收拾得差不多,越衡也渐渐闲了下来,不像之前一样半月半月的住在军营那边,常常回来了。
祝善德想了一下,干脆又调整了上课的时间,这样每日过了申时就结束了课程。
正好等越衡办完了事,缠着他一起回临宜阁起居。
原本越衡还有些想将祝善德留在书房,但跟着她在临宜阁住了些日子,还是得说有些地方是不一样的。
在临宜阁,总会更放松些。
越衡也不知道是屋子的原因,还是人的缘故,但他一进去,就觉得心里舒服。
眼睛舒服,心也舒服。
渐渐地,书房也就成了专门办事的地方。
原本起居要用的东西,大多都转移到了临宜阁。
再进东西,付德干脆也不往书房那边添了,先送去临宜阁,看祝宫人喜欢什么就留下什么。
其余的再收到库里。
祝善德也不客气,收了东西就记自已的账。她才不管付德这是摆一下还是干什么。
反正到了她这里的东西,就没吐出去的。
三个月后,诸事安定。思明府那边王府的选址也确认好了,府里就开始忙起了徐夫人入府的事情。
越衡看了祝善德几天,见她都跟没事人一样,也不禁反手捏捏她的脸。
“最近没发愁的?”
祝善德讶异的看他一眼,继续给他推拿,以为他是觉得轻了,加大了点力道。
“没有啊。”
越衡这些日子在军营久了,难免有些肌肉拉伤,她也习惯每天沐浴前后给他按一按了。
就当是饭后消食。
越衡心里一时有些说不出的心思,也没再继续说话。
祝善德却反应了过来,她手上的力道就卸了两分,从正经按摩转向了有些不正经。
“爷是说徐夫人就要入府了吧?”
她笑了笑,“我不发愁呢,爷知道为什么吗?”
不等越衡说话,祝善德继续说了起来。“因为爷对我这么好,我知道爷必定是心疼我,舍不得让我伤心的。”
“爷,你说是不是?”
越衡不回答,翻身将她压了下来,拧着她的脸。“你这又是想把你爷给架上去了?”
祝善德拉下了他的手,微微撅起了嘴,有些委屈的抬眼看着他。“那爷让不让我架嘛?”
越衡最受不了她这种眼神,只得松开手,亲了亲。“让你架,爷什么时候说不让你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