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衡却笑了起来,上床搂着她。
“行,你瞪吧,反正在帐子里,想怎么瞪都行,最好在爷身上瞪。”
祝善德恨不得给他几下子。
坏人刚刚做完了,现在又来当好人了?
她深深的吸了几口气,跟着越衡在帐子里躺了会,就觉得肚子饿了。
这才想起来,还没用晚膳。
她起来看了看床旁边的座钟,不禁蒙住了自已的眼睛,“丢人丢大发了。”
居然跟越衡胡闹到了戌时三刻,连晚膳都没用。
虽然她知道下面的人不会嘀咕,但是她的脸还是有些挂不住了。
越衡拍着她,“你不丢人,丢人的是爷。”
“你一个假报病把爷弄了过来,爷被你缠的连晚上的宴会都没去露个脸。”
“爷才丢人呢。”
祝善德才不承认越衡对她的指责,“我哪里缠您了,不就是亲了您一下吗?”
她理直气壮的看着越衡,“是您自已定力不够!”
向天发誓,她今天真的没想勾引越衡,毕竟她还禁欲呢!
她刚开始真的只想撒个娇,让越衡别骂她。
是越衡自已定力不够,不怪她。
越衡摇摇头,都有些无奈了。
“行,不怪你。”
他穿了件衣裳,“爷去让他们叫膳。”
时间已晚,宴会那边就不去了,在这边一并用了算了。
越衡走了出去,让付德派人去叫了膳,又吩咐宝珠送热水进去。
付德自从越衡进了内室,就嘬着牙花子让德江去给裕福报了信。
晚上的宴会,爷十有八九是赶不及了,还得他支应一下,流程得继续往下走。
看到越衡出来,他连忙上前伺候,先倒了茶,这才回起了话。
先将清夫人今日过来的事情禀告了,再说了说世子招待的情况。
“清夫人像是有些不信王妃是染病会过人,逼问了世子几次,世子最后都有些耐不住了。”
越衡没有在意,清家是诗书传家,祖上一直都是文臣,与他原本就不是一路人。
清施照作为礼部尚书,也是皇爷一手提拔上去的。
如今这紧要关头,还是越疏远越好。
“下次再来,仍旧让世子招待。”
付德连忙领命,“还有今晚的宴会,世子跟两位殿下,还有赵娘娘,柳娘娘她们都已经在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