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爷知道了,你最近过得不好,也很孤单。”
“不过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顿了顿,“爷怎么听人说,有人做了元宵,又做糖画,还做了一屋子油泥小人,还带着一屋子小丫头打了纸牌,放了花灯,最近还弄出了个什么猎人杀?”
“嗯,听起来,好像一天都没空着?”
他看向祝善德,“你说呢?”
祝善德:==
麻蛋,这谁告的密?
越衡也是,好好一王爷不处理军国大事,听这些八卦干嘛?
哼!
不务正业!
祝善德一点也不虚,她揪着越衡的衣裳,理直气壮的糊弄。
“可是旁人是旁人,爷是爷啊。”
祝善德委屈巴巴的看着越衡的眼睛。
“在妾心里,只有爷才是最重要的,所有的人都比不上爷。”
“哪怕有再多的人陪着妾,没有爷,都是不一样的。”
“您都不懂妾心里的委屈。”
她越说越委屈。
眼泪就掉了下来。
“爷以后不要这么久不理妾嘛,真的好伤心啊!”
“妾一个人在院子里,见不到爷,过得一点也不开心。”
她眼泪流的快,很快就把越衡的衣裳给浸湿了。
越衡眉头微微皱了起来,摸到她脸上全是湿湿的。
只得先将人抱到怀里,在旁边盘子里拿了块干净的布巾,给她擦眼泪。
“爷就是跟你说着玩的,别哭。”
祝善德眼睛红红的,还是有些抽噎。
“真的?”
看越衡点头,她撅着嘴。
“那我也要哭,你不来,我就哭。”
越衡叹了口气,觉得心里像是被揪住了,亲了亲她眼睛。
“好,以后爷一定多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