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睁开眼,祝善德就对上了越衡有些晦暗的眼神。
她立时脑子就清醒了过来,有些惊讶的看了看外面条几上的西洋钟,这才早上五点,这位怎么来了?
她坐了起来,拉着越衡的袖子,满脸惊讶。“爷,你怎么这时候来了?”
越衡现在正头疼,手上有些没轻重,一把将祝善德拉了下来,抱到怀里。
“怎么来了?”
他声音有些低沉,“不是你让裕福给爷送药丸子?嗯?把爷勾过来了,又问爷怎么来了?”
祝善德眼睛都亮了,她立刻精神抖擞,揪着越衡衣服就要坐起来。
“爷,你真是为了这个过来的?”
她送药丸子只是想关心关心他的身体,刷刷存在感,倒真没想到有这么好的结果。
越衡看她要闹腾,拍了她后面一巴掌,让她安分点,又把她往怀里压。
“不然呢?”
越衡上床没换衣服,身上全是酒味,祝善德被压下来原本也想安分点,但她实在被熏得有些难受。
扭了扭,想退开一点,又被越衡抓了回去。
“老实点,爷头疼着呢,睡吧,有什么都明儿再说。”
没多久,越衡就睡了过去,祝善德就睡不着了。
她昨日安歇得早,现在被越衡一熏,实在是闭不上眼。
但也不忍心将越衡再拉起来洗漱,他这一看就是已经喝晕了。
只得给他解了些东西下来,再盖上被子,窝在越衡怀里一边玩他他胸前的衣扣,一边慢慢想事情。
今天是崔侧妃入府的大日子,若单纯是喝多了,自有外书房安置。
来她这里是为了什么呢?
难道真是她今天送的药丸子打动他了,还是。。。。。。。
想着一个自已都有些不敢信的结果,祝善德有点迟疑起来。
还是她这项目真出成绩了?
越衡现在心里是真有她了?
祝善德思来想去,都找不到其他理由。最后只得总结出越衡心里是真有她了。
她想了想,夸奖的拍了拍自已。
干得好,宝贝!